哭声忽远忽近,一阵着一阵朝他飘过来。
他靠在的上,想说不要哭,想说没事,又张不开,手也握不住的手。
。
致命的。
想喝水。
“凌小姐,你先别哭,你看看靳是不是在说话。”陪坐的警察一边观察靳薄离的况一边向院长汇报,他看见靳薄离的在无力的噏动。
凌清瑶蓦的刹住哭声,扶起他的脸,果然看见他微睁着眼睛在说什么。声音很轻很轻,凑过去听,才听见他吐气如丝:“水。”
“水……他要喝水……给我水……谁有水……”凌清瑶着急的着,有警察给递水,院长在那头听见,提醒:“失过多,给他喝一点,不要喝太多。”
瓶口喂到他的边,水流进去他又不会咽,呛得一阵阵咳嗽。
咳嗽的声音虚弱无力。
凌清瑶的眼泪又抑制不住的流下来,都怪都怪,就是一个麻烦,就是一个害人,害了妈妈不算,现在又把他害这样。疚,哭得不上气,也含住一口水对上他的,缓缓的将水渡到他的中。
他视线模糊,看不清的脸,只看见眼前一团模糊的白。但是,他能清楚的到的软,带着温度的软。真好,他还活着,还在,平安无事的存在,这就够了。
艰难的启开,他用力地挤出心里想对说的话:“瑶……别哭……我没事……”
他的声音很轻很轻,轻的几乎不可闻,可听见了,清清楚楚的听见了。哭着点头,哭着亲吻他的脸:“不要离开我……答应我,不要离开我……”
“好……答应你……我不离开你……”有在,他就能一直撑下去,因为需要他。
到达医院,院长把他接走,凌清瑶握着他的手跟在车边一路狂跑,跑到手术室被护士拦下:“凌小姐,你只能送到这里。”
牵着的手被迫松开。
靳薄离的手失去支撑,直线跌落,悬在半空,来去。
凌清瑶哪里得住,跪倒地上哭得痛不生,亦对着推远的车子哭着喊话:“靳薄离,你答应过不会离开我……你要记住你的承诺,我就在这里等你兑现承诺……靳薄离,你不可以离开我,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