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难治还没法确定,接下来的三天还要反复的做脑部CT,确定脑部损失凌度以及修复凌度。后遗症也是很难说,恢复的好估计没什么,恢复的不好估计会时不时闹个头疼什么的……”没说完,院长开始收工,靳薄离已理完毕,头上裹了一层厚厚的纱布。
院长也转朝挥了挥手,示意去病房。
赶起,又不知道病房在哪里,再转拉上助理医师。靳薄离要住的病房肯定是最好的病房,独门独户的单间,远离病区的喧闹,里面还有阳台,厨房,浴室,柜。对对对,柜,服。
助理医师帮忙跑一趟,回家给他拿些洗换的服过来,他这种人不了脏,也用不惯外面的东西。
助理医师刚走没多久,靳薄离被推回来,麻药没散,他还在睡着。失过多,脸很苍白,也是青的,他没有反应。三名医生合力把他小心的抬上病床,护士给他挂好药水接好仪,
院长站在一边,仔细地叮嘱:“这三天你哪里都不要去,就在床边守着他。他可能醒不过来,但是他一定能听到你的声音。你现在是支撑他的唯一动力,手术的时候他半昏半醒,却一直念叨你的名字。”
“好!”凌清瑶一只手不够眼泪,两只手一起捂在脸上,整个哭了泪人。
“脑部的伤会出现很多病理反应,呕吐就是其中一种。你要仔细地看着他,别让他呕吐的时候呛到气管。床头有铃,他呕吐或者烦躁的时候,你按铃医生和护士,这几天我也都在。”
“好。”
“对了,我还有一件事要跟你说。”
凌清瑶被吓到,吓得眼泪全部滞在眼中恐慌地看着他,不知道他这么郑重,又是想说什么大事。
他却咳咳两声,挥挥手让放松:“别张,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告诉你一声,他的型和我们的型不一样,能和他配对的型之又靳家也没有,他刚才输的都是他自己这些年贮存在医院的救命。你们不是结婚了吗?结婚了不就会有孩子吗?你生孩子的时候,在这里生我会帮你理,如果不在这里生,你就一定要记住,无论孩子的型随了你还是随了他,你都一定要留住孩子的脐带。无论代价多高,你都要好好的保存,那个可能会为孩子至关重要的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