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薄离的要求,助理医师无法说不!
他挂断电话,扭头问凌清瑶:“怎么办?他让你现在就上去,丑媳妇见公婆。”
凌清瑶好无语,拿出镜子照了照,脸上缚过冰袋之后好了一些,看着没那么红就是还有点肿。而且,牙疼,觉里的半边牙都在晃动,说话都有些张不开:“将在外君命有所不,我们再等一会儿,等他打电话再来催的时候我们再上去不迟。”
“有没有借口搪塞?”
“自然是有。”
“那好,我们就先不上去,反正他们在那里,他也出不了什么事。”赵柳晨坐到旁边,给换了新的冰袋,又转手给院长打电话,让院长过去盯一盯,维持病房绪。
院长没想到他们会过来,同样被杀了一个措手不及,他急匆匆的赶往病房,远远的就听见端木韵君高临下的训话声从里面冷冽无的传出来:“你这人的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脑子里面除了有人,就没有别的东西吗?艾绾绾害你还不够,你还有胆去弄手下的人?靳薄离,我可告诉你,你的命是我给的,你如果不想要这条命,请你把命还给我。”
靳薄离烦躁,不想见,更不想跟说话,他一遍遍地看时间,从下到上最多需要十分钟,还差三分钟就到十分钟,180秒,179秒……
“我跟你说话,你听见没有???每次我跟你说话,你都是这样一副表,我是你妈,我能害你?”
“你不能害我,但你害了清涟。”
“清涟的病天生的,我怎么害他?”
“清涟的病是不是天生的,你心里最清楚。为什么我没有这个病?为什么诺柠没有这个病?为什么独独就清涟有?你怀的时候,你做过什么?你生他的时候,你又做过什么?为了得逞自己的小脾气,为了得逞自己的小心思,吃药,堕胎,喝酒,吸烟,临到生产还玩还玩还玩,玩到难产还瞒着。错过了最好的生育时间,加上产伤的影响,清涟就了现在这个样子,不是吗?”靳薄离和端木韵一向水火不融,彼此不服彼此,但是让靳薄离最不愿回家的还是清涟,看一次他心里就难过一次。
端木韵脸铁青,脯剧烈起伏,该死的,长本事了,都敢顶撞……都是那个凌清瑶教的,都是跟那个凌清瑶学的,这么多年就没见他提过这件事,哪怕大家都心知肚明:“你说了算,你是医生……”
“我为什么做医生,你不懂?以清涟的天资他就不该活现在这样。”靳薄离头疼,不想见,出去出去,靳清涟忽然了一声。
哥哥!
靳薄离看着他,眼泪差点落下来,自闭症的患者没有亲,不到别人的爱,也无法和人进行正常的目对视。在他们的世界里他们只有自己,不需要沟通,他们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自愉自乐。当初为了教会他说话,为了教会他亲,靳薄离在他上耗费了大量的时间和力,不从商而从医也是因为他。
然而,靳薄离付出这么多,收获到的也就是他时不时的那一声:“哥哥!”
他也只会哥哥,连爸爸妈妈都不会。
靳清涟松开靳剑翎的手,朝他走过去,视线落在他的脸上,又穿过他的脸看着不知明的地方。走到床边停下,靳薄离手想牵他,他却抬起手用手指靳薄离的脸。
一下!
两下!
三四下!
一直用手指!
靳薄离困了好一会儿,之后才想明白,朝他笑:“哥哥伤的是头,不是脸。哥哥头痛,脸不痛。”
靳清涟没有听见也听不懂,一直用手指他的脸!
然而,端木韵和靳剑翎却是懂了,靳清涟这是在告状,告状打了凌清瑶。
凌清瑶的脸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