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声音是从对面传来!
谭夜樱不住药的药效,一头栽到桌子上,哼哼叽叽地趴着,好难,难的劲说不清理不顺,不知道为什么难,不知道哪里难。
难的想要睡觉!
“谭夜樱,你怎么了?困了吗?”艾绾绾的话还没有问完,还不能让睡觉,出手狠狠地掐着的胳膊:“你说凌清瑶做人,是什么时候去人馆做的人?的第一次又是什么时候给的金主?”
谭夜樱的胳膊被掐痛,痛压了压心里的不舒服,哼哼叽叽地抬起头,无神又无焦点的眸胡乱的扫视一圈又无力地趴回桌上,含糊呢喃:“你和靳医生……分手之后没多久……就被父亲着去了人馆……去的当天就被金主点召……就被睡了……金主喜欢……点召的很频繁……一边应付金主一边应付赵斌一边应付父亲……就把避孕的事给耽误了……之后,之后,之后……”
之后,就怀上了金主的宝宝!
最后这句话说得很轻很含糊,含糊的几近无声,最后沉沉睡去,怎么推都推不醒。
艾绾绾再次震惊,坐在对面久久回不了神,心里乱糟糟,脑海乱如麻,自言自语:“我和靳薄离分手之后,凌清瑶才去的人馆?靳薄离对凌清瑶展开追求,是不是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
新的线索!
新的疑问!
一时想不明白,又能觉事不是当初想得那样,没那么简单。
还有,靳薄离是什么样的男人别人不懂,还是懂,他不会平白无故降低要求要一个别人用过的二手货。
换句话说,靳薄离的边从来都不缺人,更不缺优质,凌清瑶能让他接收,注定要有过人之。
凌清瑶有什么过人之?
论姿,漂亮,却不是最漂亮。
论能力,有,却不是最强。
论优秀,同样做不到面面俱到。
“所以,凌清瑶的过人之是什么?这件事里面还藏着其它的高深玩法。”艾绾绾一点点推算,正推倒推,推着推着,记忆就回到闫莉莉的上。
闫莉莉是人馆的人,敢当众说出自己的人份,就说明夏林杰知道是人。夏林杰是夏渊的儿子,夏渊的家教很严,几代男丁都没有出过任何的风流绯闻。
即使是应酬宴会需要伴出场,他们都是带自家的人出场,从未找过外面的人!
夏林杰这次带人馆的人出来玩,算不算风流?他和人在一起,就是纯粹的玩牌,不上床???还有,闫莉莉一点都不忌讳场面敢当众说出自己的人份,这是不是又能说明,汪衡,南幽瑾,还有靳薄离,也曾去人馆玩过,彼此都很悉???
如此……一来……
艾绾绾的脑海忽的亮起大灯,理不清的杂乱全部亮亮的清晰……如此一来,靳薄离和凌清瑶会不会是在人馆相遇?靳薄离会不会就是凌清瑶的金主???
我去!
卧槽!!
我他妈的!!!
艾绾绾被自己的推测吓到,倏的就从椅子上跳起来,激动,惊慌,不敢相信,真的会是这样?真的会是这样?靳薄离真的会去人馆这种地方占召人?
在包厢里面团团转,头绪全无。看到谭夜樱趴在桌上睡,想推醒再问问,又睡得像死猪一样,怎么都推不醒:“是不是会这样?靳薄离是不是去了人馆?靳薄离是不是金主?是不是凌清瑶第一个男人?”
如果不是,靳薄离凭什么厚待凌清瑶?凭什么不嫌弃?凭什么对展开攻势?
如果是,也只有是这样,靳薄离才不会嫌弃凌清瑶!!!
凌清瑶是第一次,靳薄离也是第一次,他凭什么嫌弃自己睡过的人?凌清瑶肚里的是他的,他又凭什么拒绝自己的宝宝?靳薄离是医生,他比平常人更懂得尊重生命,所以母凭子贵也好,第一次也好,唯一的人也好,靳薄离都接收了凌清瑶,娶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