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
靳薄离睡得很香,五舒展,角噙着迷人的笑。
凌清瑶却睡不着,犹豫要不要拿他的手机打个电话给华夏证证?如果是华夏接听,这事儿就差不多是八九不离十,可是接下来又要怎么办?摇醒靳薄离直接问他这是怎么一回事?靳薄离如果承认一切好说,如果不承认这算不算打草惊蛇?
想来想去,都觉得此时给华夏打电话证,意义不大。
那人说得也对,缘起何就缘灭何,最好的证地点还是人馆,面对着面,谁也逃不脱。
铁证如山。
没有动他的手机,还是小心翼翼的离开了他的怀抱,下床进书房溜了一圈……然后,心头更乱,彻底失眠,魂不守舍的在阳台坐了一夜。又赶在靳薄离快要睡醒的时候,进厨房做早餐……
靳薄离醒来在床上没有找到,心里还是了一下,先追进洗手间找,再出来客厅找,看见系着围在厨房做饭才放下心走进去从背后抱住:“什么时候醒的?我都不知道你醒了。”
凌清瑶闭闭眼睛,压住心中翻涌的,扭头亲吻他的:“前段时间估计我睡太多,今早醒了怎么都睡不着。你就不一样,前段时间是你一个人忙里忙外,照顾我和宝宝还要照顾清涟,累得够呛。昨夜又难得放松,放松下来自然睡得安心。”
靳薄离不好意思地蹭蹭的脖子:“昨天那样的放松,以后可以多来几次,觉棒棒哒,很舒服,很喜欢你的主动。”
凌清瑶老脸泛红,微微一笑,笑容却有些淡淡的苦涩,也想有以后,可他们会有以后吗?没有接话,将锅里的蛋翻转:“快去洗脸,一会儿就吃饭,昨天我半路请假,今天要早点过去才行。”
“今天还要去?”
“要去的,老是请假怕夏总会有意见。”
“不怕他有意见,他要有意见,我就带你上班,这可是我梦寐以求的事。”
凌清瑶心里酸的发苦,又不想让他看出异样,一边说夏氏做不久,一边催他快去洗脸。许是有了昨日的好温,靳薄离今天早上格外的黏,上班不自己开车,还非要跟挤一辆车。
大手掌一会儿的脸,一会儿的肚子,就没见过一大早就能这么忙活的男人!
到达夏氏还依依不舍,吻了又吻,还朝撒娇:“今天多想想我,早点来公司接我。”那一刻,凌清瑶的心好痛好痛,痛得都想豁出一切什么都不管,就这样没脸没皮没尊严的和他在一起过一辈子。
下车进去,一步步走得很慢,想回头看看又没有回头,憋着一酸痛的绪进没人的电梯。
刚进去,他的短信就追进来,配着可怜又委屈的小表:“老婆不疼我啦,都不回头看看我,我好可怜的一直趴在窗户上跟老婆挥小手呢!”
眼泪再忍不住,扑簌簌的往下落,真相,金主,重要吗?这样的靳薄离,这样的爱,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完这一辈子不也好吗?为什么非要弄清楚真相?为什么非要让自己面对自己的不堪?
这件事,靳薄离不介意就OK啊!
落着泪努力地说服自己,又无法说服自己,泣着回到工作区,趴在座位上默默落泪。由于来得太早,公司并没有员工,泣的声音在静悄悄的半空悠悠回。
夏逾昨天没有回家,留在公司睡觉,因为凌清瑶走后,他发现的屉没关,就趁着他们下班之后地打开了的屉。
打开的屉,并没有其它的想法,就是想更多的了解的喜好,结果他没有看见生喜欢的小玩偶,却看见了正在充电的监听。
为什么监听?监听谁?为什么要在公司充电?种种疑问淹没了他,同样是想更多的了解,于是他找来计算机研发部的高级工凌师,提取了里面存放的监听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