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薄离不放心,南幽瑾依旧是执意把他拉开:“睡觉睡觉,都去睡觉。睡醒之后,细胞都全部冷静,那个时候再来谈效果就不是这样。”
靳薄离觉是这个理,又一直睡不着,心里满满的都是,各种担心,各种不安,各种想抱。
凌清瑶也一夜没睡,一直坐在沙发上进行思想斗争,从的角度接不了双重份的靳薄离,从靳薄离的角度他的确没有做错什么,不坦白真相那是对最好的保护。
所以,真要把错扣到靳薄离的头上,那是对靳薄离的不公平!
凌清瑶心里的底线又在后移,开始选择慢慢原谅靳薄离,开始说服自己,让自己遗忘自己在金主面前呈现的不堪形象。天亮的时候,宝宝在肚子里一阵躁动,怕宝宝出事,爬到床上补觉。
不补觉还好,一补觉刚刚理顺的脑子又是一团的糟,两个小人又在梦里吵架。
一个说靳薄离好,一个说靳薄离假惺惺。
一个说靳薄离有苦衷,一个说靳薄离卑鄙无耻。
一个说靳薄离是真心爱,一个说靳薄离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风流,玩弄的。
……
又被两人吵乱,从梦中惊醒,满头大汗,时间显示下午两点,床头柜上摆着温热的午餐,不知道是靳薄离送进来的,还是华夏送进来的。
没有胃口,还是吃了一点,因为宝宝需要长的营养!
然而,不知道是心不好,还是强迫进食,吃下去没多久就恶心反胃,一脑全部吐了出来。吐得体力全无,肠胃痉挛,又蜷着体爬回去睡觉。
靳薄离在外面等,焦急的度秒如年,他要进去,南幽瑾不让:“你等出来,那么聪明的一个人还能想不明白这点事?你要进去,又会觉得你在,又会退回去自己着。”
靳薄离觉是这个理,可是真的好难等,一会儿一瞅门一会儿一瞅门,到是出来啊!不知道在里面做什么,不知道在里面吐得天昏地暗,只怨太不体贴。
他是爱,是爱的,这一点完全不用怀疑,更不用害怕他会拿金主的事来针对。他不是放浪的人,他选择,选择和结婚,都是过深思虑的,一点都不草率。
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知道自己要什么!
所以,宝贝儿,快点出来吧,握一握他的手,他就跟走,一辈子,永不后悔!
凌清瑶吐得胃部痉挛,很是难,蜷子躺在床上想睡又睡不着,想起又起不来。傍晚五点的时候,痛得已麻木,也迷迷糊糊地看见华夏端着晚餐进来。
华夏没有,见睡着不动,放下饭又出去!
张了张,想住华夏,却喊不出声音,只能继续躺着,也撑着体爬起来吃饭。想着吃点东西,胃里就不会那么难。其实,的胃一直不好,但靳薄离这段时间照料的好就一直没有犯胃病。
久不犯,现在犯,那就是痛不生!
喝了一点汤,空空的胃里重新蠕动,痛得比先前更狠。不敢再吃,重新躺下,却如躺在铁板上着各种难耐的煎熬。宝宝又在肚里躁动,一脚一脚的踢,踢得比以前多得多。
怕了,不敢拿宝宝开玩笑,也觉得天大的事都先稳着宝宝再说。南幽瑾说得也对,先冷静冷静,冷静之后再来重新谈,一辈子那么长,何必争这一天两天。
撑着体,再次起来,虚弱地扶着墙慢慢地走向门边,轻轻拉开门,忽听靳薄离轻松又嘲讽的声音从门外悠悠地飘进来:“还真是的,做了婊子还想立牌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