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的时候,靳薄离没有看见严医生和端木韵上来。
看见严医生之后,他又没有看见端木韵。端木韵站的那个位置,正好被严医生档住。
因为没有看见,他就没有怕,还想借这个机会让严医生帮忙劝劝凌清瑶。可是,等他走近的时候才发现端木韵,才发现凌清瑶一直都在和端木韵说话。于是他慌了,拔往这边跑,却是慢了半拍。
“你跟说了什么?你到底跟说了什么?”如果什么都不说,凌清瑶不会把钥匙和银行卡给,那是他给的东西,要还也是还给他。
端木韵觉自己闯了祸,跟凌清瑶说那么多,只是想让凌清瑶屈服现实,以靳家的大局为重,别玩小人的伎俩。没有强烈迫他们离婚的意愿,也没想到凌清瑶会愿意舍弃靳家的地位和风。
天杀的,这什么况?
被凌清瑶摆了一道?凌清瑶敢无视的谈判,还敢主动和靳薄离提离婚?
这都什么鬼什么套路?
端木韵完全看不懂,因为靳薄离长得好条件好靳家又有钱,多人想倒贴靳家都没有机会,凌清瑶凭什么不接谈判?凭什么和靳薄离谈离婚?
“说!”
一声怒喝吓得端木韵一阵哆嗦,慌张地看着靳薄离,此时的靳薄离已不是靳薄离,腥红的眼睛,扭曲的五俨然就是地狱来的使者。
只有更凶,没有最凶!
不知道要说什么,更不敢从头说起:“我……我……”
“你刚才是怎么说的现在就怎么说,敢和说,不敢和我说???”靳薄离到眼前,怒火中烧,同时从手中抢回钥匙和银行卡。
因为抢的力气过多,穿着高跟鞋的端木韵没稳住,体往后退了几步。严医生在旁边没看清楚,就以为是靳薄离着急推了端木韵。
端木韵为婆婆,如此对凌清瑶肯定不对!
可靳薄离为儿子,如此对母亲同样是不对!
所以,拦在两人之间,替端木韵说话,也替凌清瑶说话,把事的来拢去脉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诉了靳薄离:“靳夫人来医院想看看瑶瑶,又怕一个人上去尴尬,就来科室找我做陪。我正好今天不忙,就陪一起上来看看瑶瑶,谁知进去病房却没有看到你们。靳夫人见里面没人,就悄悄问我瑶瑶还能不能生的事。”
当然,严医生把原话重复了一遍,倒不是煽风点火,只是想让靳薄离尽量的多知道点真相,这样也好挽回凌清瑶的心思。必竟端木韵的话伤人,凌清瑶可怜。
靳薄离气得脸铁青,拳头握得嘎嘎做响,他说凌清瑶好好的怎么就恢复了记忆,原来都是拜所赐。一拳打过去,拳头过的耳际重重地砸在墙上,皮破裂,鲜飞溅。
“啊!”一颗鲜溅到的眼睛上,吓得放声尖。
严医生也是吓到,慌慌的拉开端木韵,再慌慌的抓住他的手腕:“你这是做什么?有话好好说,动什么拳头?好歹是你妈……”
“我没有这样的妈。”靳薄离回手,恨恨地瞪着端木韵,被宠坏的千金小姐就是这样自私,满脑子都是自己,一点奉献和牺牲的神都没有,计较最多的都是自己的脸面自己的得失。
在心里面,丈夫算什么?儿子算什么?家庭算什么?什么都抵不住自己的想要,亏他那天还回家看,亏他那天还跟讲那么多话。
白讲!
没有意义!
本不会在乎他:“我没有这样的妈,没有这样的妈,要是我妈就会替我着想,边的人都知道我爱,就不知道。我爸也想要孙子,可他说过什么吗?他什么都没有说过,什么都没有求过,他只希我和能过好就行!你呢?你是我妈吗?你上有母爱吗?你能让我见一见你稀的母爱吗?你也只是生了清涟,清涟跟好都不跟你好,这为什么你想过没有?你是妈,也只是一个如同虚设的妈,谁需要你?你又需要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