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韵,你一把年纪的能不能长大点懂点事?你不喜欢凌清瑶,凌清瑶就喜欢你?和靳薄离结婚这么久,你见回来过一次?你听过我一声爸,过你一声妈?你以为稀罕靳家,我告诉你,不稀罕,一点都不稀罕。”
“你闭……”
“我闭?我为什么要闭?我告诉你,不是艾绾绾,不会也不屑像艾绾绾那样讨好你。稀罕的人自始自终都是靳薄离,愿意接我我一声靳老,愿意帮忙照顾清涟,那都是给靳薄离面子。你倒好,蠢蠢的以为稀罕靳家,稀罕沾靳家的。要稀罕占靳家的,早就让靳薄离公布了的婚事,何来隐婚一说,何来现在都没人知道是靳薄离的妻子?”
“我让你闭……”
靳剑翎才不要闭,气恼的扯掉领带愤怒地丢在一边:“凌清瑶从来不想要靳家任何东西,哪怕是靳薄离的钱都分分清清,这样一个正直的孩子你怎么就敢伤?你也是人,你把清涟生这样,我是不是也该骂你?我妈妈你的婆婆是不是也该指着你的鼻尖骂你没用?”
“靳剑翎,你想造反是不是?”
“我想造反?我想造哪样的反?是你在造反,是你在弄得整个家犬不宁,靳薄离,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可以依靠,你还想断了我的后路,还跟将他和清涟一样赶尽杀绝。你明知道他那么爱凌清瑶,你明知道他离不开凌清瑶,你为什么还要去跟凌清瑶说那样的话?你把气走,对你有什么好?你……”
忽的,口传来一阵剧烈的痛,痛得靳剑翎没忍住脸瞬间煞白,弯腰捂着口脚步趔趄。王伯惊呼老爷老爷,上前将他扶住,却是扶不住,他整个人像散落的沙子似的飘在地上。
痛!
痛!
靳剑翎痛得呼吸困难,满头大汗,意识忽飘忽远。
“老公,老公!”
“老爷,老爷!”
“快快快,拿药,拿药!”
“医生,打电话,快快快啊……”
狼藉的现场乱一团,人人都是六神无主慌手慌脚,拿药的拿药,打电话的打电话,唯靳清涟像个没事人一样,又把一张椅子踢翻,砸到地上的碎瓷碎得更狠,向四周飞溅。
“快快快……吃药,吃药……”端木韵接过药,放进他的里,再把水喂进去。靳剑翎吃下药,缓了大约五分钟才慢慢重回人间,也无力地推开端木韵,不想再理,只对王伯说:“扶我上清涟的房间睡觉,再把清涟带上来,客厅他们收拾,该添补什么就添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