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凌清瑶躲在房间哭了整整一天,哭得上气不接不下气,哭得声嘶力竭,懂,全都都懂,靳剑翎如此做,无非就是拿自己的幸福赌和靳薄离的未来。和端木韵离婚,他就真的不难过?不难过,那坐在阳台唉声叹气,默默红眼眶的男人又是谁?
终究不是心肠恶毒的人!
终究不能继续狠心下去!
四月愚人节的那天,终于答应了靳剑翎的要求,陪他一起去靳氏开东大会。他开会的时候,带靳清涟玩,防止他又来捣乱。
“哥哥……”靳清涟喜怒无常,但大部分时间他都很冷静,冷静到冷漠的凌度。可是,知道今天要去靳氏要见靳薄离,他忽然就变得很开心,目空地看着前方一直着:“哥哥……哥哥……”
“很快就会见到哥哥,见到哥哥之后要乖乖听话,不许摔哥哥办公室的东西,也不许撕哥哥办公室的纸,那些都是很重要的文件,明白吗?”靳剑翎今天也很开心,一路笑得合不拢,还会唱几声京剧逗靳清涟玩。很久,至相的小半年时间,凌清瑶都没见他这么开心。
都很开心!
凌清瑶说自己不开心,那都是假的。原以为自己在忘记他,在对他死心,可答应要去见他的时候心里却靳名的兴奋,不自觉的会修眉,不自觉会挑服,不自觉的会问靳剑翎:“靳老,你看我这样穿行不行……靳老,你看我还要不要加点什么……靳老,你看我还要不要给清涟带点什么吃的玩的过去……”
说是给靳清涟带,其实挑的都是靳薄离喜欢的!
和他们一样,很开心,很兴奋,却又不得不压制这种,不得不一遍遍的反问自己:“半年的时候,就够我疗伤吗?半年的时间,就能忘记失子之痛吗?半年的时间,就能装作没有‘做了婊子还想立牌坊’的侮辱吗?”
于是,一点点的又收敛起自己的绪,当他们依然兴奋的时候,只能咬牙狠狠的压制自己的心,让自己看上去高冷如初。
从家到靳氏并不远,觉心还没有稳住,就已到了靳氏,眼前是悉的大,还有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