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夜樱又开始了诉苦时间,把靳薄离说得好可怜,可怜的凌度就像被妈妈抛弃的孩子,只能自生自灭:“他最难过的时候无非就是春节,别人都是全家团圆,他却一个人呆在公司,有家回不了。春节的那七天,我怕他出事,特意来过公司两次,第一次他醉的不醒人事,第二次高烧不退,整个人烧得跟铁似的,一直在瑶瑶,瑶瑶。当时我心里都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却爱的那么卑微。他……”
“好了,先办正事,一会儿就该开会,别让别人再骂你办事不周。”凌清瑶听不下去,也没法听这种心酸的故事,人心都是长的,的心也一样,会痛。
谭夜樱一直没有说出这些事,目的就是想找一个最好的时机告诉,现在虽然没有全部说完,但好歹说出一点,剩下的再找机会跟说。
不会的地方有三!
两次简单,凌清瑶分分钟就帮搞定,剩下最后一次有点难,要想搞定必须先了解靳底集团的部结构。然而时间有限,让去查资料慢慢研究明显是不可能,只能求救公司的老员工。
靳薄离就在这个时候进来,问谭夜樱好了没有,差不多要准备开会的事。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没有弄懂,要不这样,我先去布置会场招待东,等我弄完那些再过来听瑶瑶的解释。”谭夜樱这次的反应很快,瞬间帮他们找到了独的机会。
靳薄离又何乐而不为,点头说好,然后走到凌清瑶的面前,一边贪婪地看着一边温的问:“这些问题我跟谭夜樱说过好几遍,可怎么都不能理解,你脑子转得快,不懂的地方我跟你说说,你很快就会懂。”
凌清瑶不争气的心又在砰砰地乱跳,低下头地咬着,跟他说话?不跟他说话?这个问题不是的问题是谭夜樱的问题,如果解决不了,会议上谭夜樱铁定又要挨骂。
朋友不多,亲人没有,谭夜樱算来算去都算得上最亲的人!
所以,不能再躲!
没有开口跟他说话,用手指了指那个问题。指问题的时候,无名指上的婚戒出来,靳薄离看得清清楚楚,心里靳名动,鬼使神差的握住的手包在掌心:“瑶瑶,我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