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很缺觉。”
“他变相软你。”
“他真的很可怜。”
“一个不懂得尊重人的男人,他就不是一个好男人。”
“他在等你,等你放下心结回心转意。”
“他不是你的良人。”
“长期睡眠不好他现在靠安眠药补充体力,瑶瑶,你就是他的全部,你要离婚他肯定会崩溃。”
“凌清瑶,他能骗你一次就能骗你两次……离婚是唯一的出路……离婚,离婚,我会帮你离婚……”
谭夜樱的声音和柏金卓的声音杂在一起,从远远的地方飘来回耳边,一个说靳薄离种种好,一个让离离离……两个声音织在一起,很吵很吵,吵得一时没了主意……
是离?还是不离?
谭夜樱是朋友,不会无缘无故替靳薄离说话。可是,靳薄离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骗不够?骂不够?现在还要用软的方法,囚一生的自由?
“……瑶瑶……瑶瑶……”
忽的,睡梦中的靳薄离发出一阵阵颤抖,惶恐不安的样子用尽全力的嘶喊,却只传来细若蚊蝇的声音。声音中难掩惊恐张,不知道他梦到什么,不知道他正在历什么。
凌清瑶又想起谭夜樱的话:“……他很难睡,好不容易睡着也会很快从梦中惊醒……”看看手表,不过睡了十分钟,他还在,一声比一声快,额头上尽是张出来的冷汗。
心靳名的疼得搐,更不懂他为什么会变这样?明明一错再错的人就是他!
抬起手拍打他的脸:“靳薄离,醒醒,醒醒。”
他很快醒来,睁开眼睛看着,满目的困和不确定,好像认识又好像不认识。他整个人都醒了,又整个人都在梦中,惊恐未消:“瑶瑶……瑶瑶……”
心拧着疼,疼得眼泪倒涌,声音沙哑:“我在这里,别怕,刚才是做梦,不……”话未说完,他忽的扑来,抱住,吻住,动作近似疯狂,却在颤抖,好怕,好怕,他好怕……
每一次他都会做同样结局的梦,梦到各种出事,不是被汽车撞,就是被人推下山崖,刚才又梦到被绳子缠住脖子,被高高吊起,越吊越高,上了天了云宵。他手去抓,他跳起来抓,却怎么都抓不到,眼睁睁地看着从眼前消失。他不甘心,跑去追,又看见躺下地上,上全是……
不要!
不要!
他不要有事,他要好好的!
离开的,捧住的脸,他深深的且痴痴地看着,过度张的双眸严重充,还有一层雾雾的水气:“你要好好的,不管什么时候你都要好好的,我现在只有你,只有你……”
“……”凌清瑶脑袋还是晕的,还没从他疯狂的亲吻中回过神,怔怔地看着他,无言以对。
他的绪却依然着急,泪水下脸庞:“要保护好自己,不要伤,不要让我找不到你……瑶瑶,我爱你,真的爱你……”
凌清瑶再狠的心也绷不住,瞬间瓦解崩塌,用掌心去他的眼泪,再主动地亲啄他的:“我会好好的,你也要好好的。不管什么时候,不管在什么地方,你都要好好的。”
靳薄离哭了,泪无声又汹涌的滚落,他抱,地抱,恨不能将融体,从此再不分离。他埋在的颈间,任眼泪默默无声的流。他的不需要别人懂,但需要有个发泄的地方。
呜呜呜呜……压抑的哭声在耳边轻轻响起,听着好难过好难过,也不问自己,是不是哪里搞坏了?
是不是误会了他?
是不是冤枉了他?
他的隐瞒是不是真有苦衷?他说的婊子是不是无心之语?他是不是没有对进行软?如果他真是恶人,他何来这么委屈,何来这种苦?以他的份和价,他找哪样的人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