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金卓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再把凌清瑶护到后,冲靳薄离无力的嘶喊:“大老爷们有本事冲我来,冲一个人下手算什么?这些天你软还不够?见我一次打我一次还不够?还想当众对下手?是人,不是你养的宠。”
凌清瑶疼,疼得钻心,后背肩胛骨的位置被他的皮鞋深深咯伤,痛往骨子里。可是,的心更痛,痛得不敢呼吸。
为什么?
为什么靳薄离非要这样做?
是不信的,不信的,不信的……来这里就是想证柏金卓才是错的。可柏金卓没有错,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满地被打伤的保镖,一是伤的柏金卓都是他最好的罪证……所以……
他从来没有相信!
他从来没有尊重!
在他眼里就是一个归属,就是一只圈养的宠,他想怎么控制就怎么控制,想怎么玩弄就怎么玩弄,想怎么当面一套就怎么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昨夜的解释算什么?
昨夜的话算什么?
什么都不算,什么都不是……还是他眼里的那个婊子,只配给他玩的婊子……哈哈,婊子……本来还想问问,现在不用问了,没有什么比现场还有说服力……
失,痛心,眼泪啪啪往下落,心死如灰!
彻底的心死如灰,这次是真的完了,没有退路,再不知道找什么退路!
靳薄离气得脯剧烈起伏,脸一阵比一阵青,眉宇间乌云布,他不把柏金卓放在眼里,眼里只有凌清瑶。视线越过他,冷冷直视后的:“你的眼泪是为谁落的?你不要忘记,你现在还是我的老婆!过来,你给我过来。”
凌清瑶摇头,神绝麻木又茫然:“为什么?为什么你是这样的人?我说过,你要听话。我说过,你不能再伤我。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我出门会被跟踪?为什么我见朋友会被阻拦?且不说我们的结婚是怎么领到的,就算我们是合法结婚明正娶,我也只是嫁给你,而不是卖给你。”
说到这里,又呵呵地笑了,目由疼痛转得深远,由茫然变得讽刺:“是啊,卖,我就是卖给了你,一年的合约还没有到期,还没有到期,还没有到期……”
整个人都不好,太多太多的来不及化解又不得不背负的痛一脑又全部压回的上,不知道要怎么办,不知道要去哪里。茫然的转,失魂落魄,却被柏金卓一把抓住,搂进怀里:“别怕,有我在,我就不信这世间的法律管不了这世间的事。”
凌清瑶没有反应,整个人都不在状态,好累,好想离开,去哪都行,想离开这里,想离开他!
靳薄离却气得眼珠突突的往外跳,这算什么?他还没死,他们就这样搂搂抱抱?那天在酒店,他们就是这样搂搂抱抱,这算什么,算什么?
一怒气没稳住,靳薄离又是一拳打过去,柏金卓应声而倒,倒在地上,狼狈至极。他那些被打倒的保镖已爬起来,见自己老板“死”的这么难看,又是一腔热冲上去。
凌清瑶被倒下的柏金卓带得晃了两晃,要倒下的瞬间被靳薄离一把住,又跌进靳薄离的怀抱,悉的气息扑鼻而来。不知道是心已死了,还是打心底恶心他,闻到他气息的那瞬间忽然就觉得反胃,“呕”的一声要吐。
“……”靳薄离说不生气那是假的,气得想原地炸那是真的,柏金卓搂着,一脸平静的,他搂着就想吐。恶心他?喜欢柏金卓?“凌清瑶,你不要太过……”
话没说完,扑来的保镖朝他脸上挥来一拳!
他的人没注意,他没注意,生生吃了一拳,痛得眼睛黑了黑。然后,混站开始,柏金卓的人被打得好惨,柏金卓也被丢到了马路中间,靳薄离下黑紫一块,张阳飞递来冰袋,凌清瑶却只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