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清瑶好为难,说不是,靳薄离不会相信。说是,靳薄离一定会生气,一定会不肯见。
进退两难,转着脑细胞疯狂的想其它的周旋方法……可是,没用,不等想到方法,靳薄离又一次问:“我问你,是还是不是?你说,是还是不是?”
一遍遍的,得没办法,只难着头皮回答:“是,艾理的事我早就知道。”
“知道为什么你不告诉我?姓张的告诉你,不就是想让你告诉我吗?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让我做那么久的傻子?每天还喜滋滋地接上班下班,这样傻的我,你看在眼里就没有半点心疼?就没有半点替我打抱不平?替我喊不值?”
“……”凌清瑶无言以对,也只想说自己的事都焦头烂额,又哪来的力去管他们的事。现在跟算旧帐,可当时不说,现在是错。可当时说了,当时就是错上加错。
反正这件事,无论做与不做,都是错定了!
“凌清瑶,我真是白认识你,昨晚真是白帮了你……”
“靳医生,事有轻重,不能一概而论……”
“不能一概而论,那你现在来找我做什么?东西是买的,才是这些品的原主,要送你送还给,别再来找我。再见!”
靳薄离越说越气,气得直接挂断电话,可转念一想,这事关什么事?冲发什么脾气?这分明就是他和艾绾绾的事!可是,再转念一想,活该做撒气桶,谁让昨晚说不喜欢他!
他那么好那么好那么好,凭什么不喜欢他?
不喜欢他,那就活该着!
本爷可是记仇的!
睡觉!
被子一拉,蒙住头,睡觉!
也真是累到极致,没多大一会儿的功夫他就睡着,还做起春梦……梦到自己回到人馆,把得一丝不剩,手掌印在上,将的软尽的在掌心幻化出各种形状……亦低下头深深地吸吮,吸吮的甘甜与滋润……溢出销魂的声音,淡淡的有如魔音穿耳,他很兴奋,重重地撞……没有喊疼,没有躲,还格外的主动,蹲下来吮他……许是没有这种历,许是那觉太舒服,他释放了,梦里梦外一起释放……
他重重地息,睁开眼睛懊恼地揭开被子,一片灼热的湿黏在上面。这么多年,他的生活一直很有规律,也一直很克制绪,死党们会早早的蠢蠢动,会不停地换人聊儿,他却没有,一次都没有。
这是他人生中的第一次失态!
来得有点晚,也证明他想要人了!
忘不了梦中那奇妙的觉,他想亲自和试试。拿起手机看看时间,才刚刚下午四点。
四点!
还在上班,怎么也是赶不到人馆!
烦躁的,他爬起床,换了干净被子,再进浴室洗澡。热水浇在上格外的舒服,也格外的膨胀,蠢蠢动的心思又在心中漾,想要,想要咬他,想要和他在花洒之下也来一次。
各种想要,想要的心思一刻都停不下来!
不管了,管它什么时间,他走出浴室打电话给华夏:“约来人馆。”
“现在?”华夏很是意外,因为这个时间大家都在忙于奔命,凌清瑶的工作也算是白领,这个时间更是不能得闲。
“是,现在,越快越好,我马上就过去。”靳薄离一刻都不想等,再等下去他会原地炸。好胀的觉,浑上下无不在胀着痛,也是唯一才能解决这种痛苦。
华夏有点为难,可金主的命令就是命令,再为难也必须通知下去。至于最后做不做得到,那就是人的事。
“什么?现在?”凌清瑶约不到靳薄离,早早就回公司上班,正忙得头晕脑胀又接到华夏的电话。表示金主太会玩,这个时间怎么过去?上班呢!上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