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服好清理,用好清理,杨莎的供台怎么清理?
直接搬走?丢掉?放别?
没人敢随意动,靳老也不让他们动:“不管最后发生了什么事,靳家欠的就是欠的,改变不了。这供台在我们眼里看不出什么,可亡灵在里面寄居,你们就不要再惊扰。继续放在那里供养吧!”
于是,供台在,凌清瑶的服也在,靳薄离被送回家,看到满目的陌生,看到各式的装,就不由蹙蹙眉,冷声反问:“这谁的服?为什么会在我家?我以前有和人同居?或者有朋友?”
他想不起来,也不曾见朋友过来探病,唯一一个不离不弃的人就是谭夜樱,一直守在病房照顾他。
但是,谭夜樱说:“我是靳总的首席书,也只是靳总的首席书,不带任何的彩,不带任何的男关系。如果靳总回到公司听到有人闲言碎语,那也只是闲言碎语罢了,不必记在心上。”
谭夜樱的话说得直接了当,靳薄离也相信的话,因为他心里对没有任何的觉!
对没有觉,对房子没有觉,对这些服依旧没有觉,不又问跟在后的谭夜樱:“这些服也是你的?以前我工作很晚?你常会来这里加班?然后,就这样传出了很多闲言碎语?”
“不是!”谭夜樱被汪衡封口,不让提凌清瑶半个字,可是不会帮凌清瑶说半个字。因为说过,靳薄离是真心爱凌清瑶,爱到卑贱爱到卑微,如果这样的爱凌清瑶还要辜负,那就会恨。
是的!
靳薄离出事伤,凌清瑶不听劝非要出国,那个时候谭夜樱就已开始恨!
也已想好说词:“不是我的服,是保姆的服,靳老和二在这里住,保姆在这里照顾他们……”
“保姆真有钱,这服看着就不错。”靳薄离了布料,又看了看款式,再看看谭夜樱上穿的:“比你的服好看,你还不如一个保姆。通知张阳飞,给你换服装,不能比这个差,只能比这个好。”
“我……这……”谭夜樱想解释,又被他大手一挥制止,走了两步又忽然想起:“保姆人呢?为什么没有见照顾我爸和我弟?我一直也没见过!”
“……”
汪衡忽然放进来:“年纪大了,不能一直做保姆,正好南幽瑾。南幽瑾,你记得吗?也是你的朋友,他们俩一见钟,然后出国结婚定居。”
靳薄离的眉梢跳了跳,一道理不清的复杂眸从他眼中一闪而逝:“南幽瑾?”
“对啊,南幽瑾,我给你看过照片。我们的那张合影,站在中间的那个,又高又瘦又缺德的,就是他。”汪衡手舞足蹈,把凌清瑶彻底踢出局,把南幽瑾说得难堪。
南幽瑾在英国狂打喷嚏,麻痹的,我吃你家大米了,还是喝你家水了,你有必要这样中伤我吗?我哪里缺德?哪里缺德?
汪衡不管,反正以他的想法,现在护好靳薄离才是重中之重。凌清瑶的事,以后有机会再说,没机会就止翻页,没什么好扯。
还是那句话,凌清瑶回来一切好说,不回来那就没必要再提!
靳薄离好像想起他,冷冷地点了点头:“能跟缺德的人一见钟,那我家保姆想必也是缺德的……”
“不,缺心眼。”汪衡又狠狠地踩了一脚,这一脚踩的谭夜樱都有些尴尬,不知道自己要怎么想。
靳薄离没有再追问此事,在房间里面闲逛,好似想找自己的记忆。然而,房间里面除了一些服什么的,其它重要的和凌清瑶有关的东西全部被靳老加加层的锁起来,比如,结婚证。
靳薄离转一圈没发现什么,又走向阳台。看到阳台的供台,他的眼睛嗖的沉下来,不知是谁的牌位,不知道是什么重要的人去世,会把牌位供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