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点没问题,可念念呢?
如此一深想,手中的支票就显得格外的重和格外的重要,没有回家,继续在街上溜,看租房广告,看招聘广告。下午五点的时候,南幽瑾打电话给,问在哪里,问什么时候回去。
说:“我好久没看电影,我想去看场电影,然后再回去。”说完,抬头间忽见一道黑的影从边一而过,那觉简直就是带电,电得僵在那里,都听不见南幽瑾在那边说什么。
靳薄离!
是靳薄离!
刚才从边拭而过的人是靳薄离!
没有看清是他,可觉百分百能肯定是他,想回头又怕看见他。出来为什么?不就是为了躲他吗?
不敢回头又想回头,那种折磨没法形容,也没人能懂……挣扎,反复挣扎,几番挣扎之后还是没有回头,抬起僵的脚一步一步的朝前走。
没听见南幽瑾说:“早点回来,靳薄离今天有事,没有过来。”也没有看见后一米开外的男人,一直在扭头看,一直在等回头,也一直在目送从一米开外的距离越走越远,远到没人群再也看不见。
回到家的时候,天已黑,宴会已散场,佣人们正在收拾院子。念念也玩疯,累得一直打哈欠,连投怀送抱都显得那么的敷衍。
凌清瑶给洗澡,陪睡觉,南幽瑾进来说:“靳薄离今天没有过来,他说忙,时间赶不急,人给念念送了一块玉佩,回头你给念念戴上。”
“……”凌清瑶茫然地看着他,靳薄离没来,那在街上遇到的人又是谁?不是靳薄离?是错觉?不,不可能……送的玉佩,又是玉佩,凌清瑶想起那张支票,想起南夫人殷切的目,想起南幽瑾的未来:“幽瑾,我们离婚吧!当初是我你结婚的,现在我来你离婚,好不好?”
南幽瑾僵在那里,完全不懂在什么风,了什么刺激?回来一个多月,只字未提这件事,今天念念生日,躲一天就算了,为什么回来还要给他找事?
“两年夫妻,欠你太多,我已还不清,也说不出你有哪不好。可是,这段婚姻真的够了,也真的到头了,该离了。”
“凌清瑶,你什么风呢?”
“我没有风,我很冷静……”
“你够了……”
“我没够!我当初那么想嫁给你,不是因为爱你,而是因为想用再婚的手段逃开靳薄离。当初别说你,就算是柏金卓或者任何一个男人愿意娶我,我都会嫁。嫁给他们,估计我就早死了,没人会有你这种耐心一直小心翼翼地照顾我。我能从死亡线,能从绝中过来,那都是你的功能,没有你就没有我,更不会有念念。所以,我们不要吵,再让我迫你一次,我们好聚好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