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小姐懵了,明明是挨打,他怎么去问凌清瑶?还挂在墙上,保护现场。
凌清瑶却往后一退,离开他的手,同时摇了摇头:“想打我,没打到,被我挡了回去。”
“为什么想打你?闲我昨晚的工夫不好,找你发泄绪?”靳薄离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他就不信没有方法可以让痛。
痛,痛在心里他看不见,还要保持的笑:“靳总的功夫好不好,我就不知道,您还是亲自问问慢慢问我去下等您。”
立即转,一刻都呆不了,怕笑容在脸上干涸!
没坐电梯,走梯,一走进梯,眼泪就如溃败的河堤管不住的往外流。
一边流一边劝自己,没事没事,一点都不痛,就这样好,真的好,回国没想过要和他怎么样。他喝酒找人,也是在过自己该过的生活。
可是,劝半天也劝不住,坐梯上无声的痛哭:“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和计划中的不一样?说好的没关系,为什么会管不住自己的心?好痛,好痛……”
凌清瑶在那里哭得不上气,靳薄离在过道冷冷地看着季小姐:“你还真是看得起我,我边的人,你都敢动手?”
“是打我……”
“是什么人我比你了解,你不动手不惹,看都不会多看你一眼。”
“靳总,您别生气啦,人家没给惹,也没提过份的要求。人家就是想让送几套服和几套化妆品过来,没有提什么过份的要求。人家心里还是有数的,不敢……”
靳薄离扬起手,阻止继续往下说,再听真的要吐了,说话能正常点吗?人家人家,人家线啊!还是说话好听,该理智的时候理智,该矫的时候矫。
矫的凌度把握的尺度正好,让他心里甜腻腻的又不会觉得麻。
不过,他很久很久没听过撒娇,不知道这辈子还有没有机会再听。心里酸心里痛,痛得不想再理,走进前面的电梯,也不等跟进来就把门关上:“你在家等着,我会让人给你把礼送过去。”
季小姐黯淡的眼睛倏的亮起:“谢谢靳总!”电梯门在眼前合上,转沉下脸诅咒凌清瑶:“出门就被车撞死,撞死了看你还怎么骂我。”
乘另一部电梯下去,车库没遇见靳薄离,就开自己的车回家。刚刚回到家,就见两个男的送货员在下张,喜滋滋地跑过去:“是靳总你们过来的吗?我姓季!”
“是的,季小姐,我们是把东西搬到屋里,还是放到外面?”
“当然是搬到屋里。”季小姐喜不胜收,没想到靳薄离的效率这么高,匆匆打开门进去换鞋喝水。虽说昨晚侍候一夜没留半点印象,也没半点酸痛的觉,但是能捞到这批流货也算值了。
然而,听到动静转看去的时候,蓦的就吓傻,手一松,杯子摔落地上碎得四分五裂,哪是什么流货,是给死人烧的冥……一大堆纸叠的服,一大堆金泊纸叠的化妆品,还有一个大大的花圈……
左边写着,靳薄离友赠送,不谢!
右边写着,季小姐慢慢使用,不够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