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们是同一个人,那么他们的体形特怔就应该是完全相同,声音也应该是所悉的!
还有,靳薄离那么骄傲的一个人,他怎么会来人馆这种低俗的地方玩人?以他的份和地位,他想要什么样的人要不到?
再说,是艾绾绾的手下,他就算来这里玩人,也不会玩艾绾绾手下的人吧!玩艾绾绾手下的人,他不会想起艾绾绾,不会心里添堵?
所以,金主就是金主,靳薄离就是靳薄离,他们两人没有任何关系!
凌清瑶各种举例各种排除,取消了自己的猜测,接他雷同的拥抱:“然后,他就这么抱着我,我越挣扎他抱得越……”
还没有挣扎,他就开始收,那觉又是百分百的相似!
凌清瑶甩甩头,不是不是,他不是靳薄离,不是:“我让他放手,他不放,还亲我……”
戴着面他亲不到,但面到的位置却是一样,都是脖,凌清瑶的心乱了,抬手要揭他的面,却发现他的面很,本就拿不开。
“要做什么?”
“看看你的脸。”
“为什么想看我的脸?”
“为什么你给的觉,和靳薄离给的觉一样?我不认为你是他,可是太像,像得我又在怀疑你是不是就是他?”
靳薄离想说是,可说了之后会怎么样?还会理他?他是艾绾绾的前任,理他分明就是给自己找麻烦。还有,不止一次说过,不喜欢他,格外的不喜欢他。
左思右想,靳薄离还是没说,只将抱怀中,用下面顶:“男人的习惯都差不多,我想对你做的,他估计也想。他是不是也这样隔着料顶过你?”
凌清瑶一阵糊涂一阵清醒,一会儿觉得他是,一会儿又觉得他说的话是对的。男人嘛,都大同小异,都是下半的动,冲动起来都是禽不如。
嗯了一声:“但是,他没有得到便宜,我甩了他一个耳。”
靳薄离又觉得脸疼,好疼:“他的脸长得那么好看,你怎么就下得了手?要是被医院里的人知道,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你。”
“他也是这样说,可是他不对我做这种恶心的事,我会打他?以前没觉出来,现在才发觉他也是个变态狂,活该张韩进跑来恶心他……他没艾绾绾是真,但他肯定有什么不良嗜好,说不定他就是喜欢这样隔着布料顶艾绾绾……”然后,一直拉拉的说,把靳薄离说得一文不值,龌蹉无比。
面后靳薄离的脸越来越难看,心塞的那一个不气,他不就是抱了、吻了、顶了,至于把他说得那么恶劣?现在,他同样在抱、吻、顶,怎么不说?怎么不反抗?不逃?不挣扎?
都是他做的事,怎么差别就这么大?
也实在是听不下去,他手捂住的:“以后不许说靳薄离一个坏字,说到他只能说他好,这好那好哪里都好。还不能不喜欢他,你要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