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怀抱,这样的姿势,这样的声音……他此时所给的这一切都是不能抵的,喜欢他用这种姿势抱,心疼他这样的嗓音,会觉自己又在欺负他……
“早上的事我知道你生气,换我是你,我也生气。辛辛苦苦累了一天一夜,功劳却顶到的头上,还要被倒打一耙。相亲,去哪相亲?寸步不离的守着我,你又能跟谁相亲?”
凌清瑶震惊的瞳孔一圈圈放大,他知道,他居然都知道。知道还这样对,可见林馨儿在他心里的地位有多重要。锅里的烧干,发出滋滋的声音,晃晃手让他松开。
他不松开,反而抱得更:“林馨儿是尧尧的妈妈,尧尧是我儿子,而我和林馨儿的关系却不是你想象的那般。我要你让着,不是因为对我有多重要,而是因为对尧尧很重要。我不想尧尧恨我,就像你不愿念念恨你一样。”
凌清瑶有点凌乱,更多的还是想不明白,林馨儿是尧尧的妈妈,尧尧是他的儿子,他和林馨儿又没有关系。没关系怎么生儿子??端木韵算计他,走他的种,再让林馨儿通过试管授他的儿子?
因为儿子,他被们各种拿?
可是,端木韵有本事算计他他的种,就没本事让林馨儿直接和他睡?不懂,搞不懂。
锅里的汤完全烧干,无法出锅,就把火先关掉,又听他哑哑的说:“因为尧尧,我要给林馨儿几分面子,让你委屈,我跟你道歉。”
“……”这牌打的,软兼施,无力抵抗啊!
“你走之后,我一直在压制,可我压制不住心中对你的觉,很想很想见你。这种觉来的突然,又让我不由想起赵睿的话,我和你之前肯定有发生什么故事,那个流掉的孩子会不会就是我和……”
凌清瑶越听越不妙,立即打断:“靳总,你想太多,我和你以前没关系,现在没关系,以后也不会有关系。你可以好好爱你的儿子,爱你儿子的妈,不用来跟我道歉,也不用管我。”
“我不管你,你好跟他们勾勾当当?我知道你不愁嫁,可我愁娶啊!你可怜张阳飞,可怜刘健,就不能可怜可怜我,我也是结婚困难户,超级困难的困难户。你要不嫁我,我这辈子都得打。”
凌清瑶醉了,用力的甩开他,把他推着往外走:“你后宫八千,人随随到,想嫁你的人能把A市排几个圈。你这样也结婚困难户,那刘健大可以去自宫做太监。”
拉开门,推他出去,“太监”两个字也让刘健颤了颤,隐隐觉下传来蛋蛋的痛!
门在后锁上,靳薄离进不去,站在那里尴尬的接他们的审视。
刘健只看不说,靳剑翎看了还要说:“你不喜欢,会喜欢你?你以为和你边那些人一样,结着倒贴着稀罕着你?不不不,我家的小保姆有主见有尊严有底线有原则,看不上你,太渣。”
“……”靳薄离的眉梢跳了几跳,他想离家出走,这还是他亲爹吗?有这么打击亲儿子的吗?
查剑翎继续呵呵哒:“靳薄离,不是你爹我不帮你,实在是我家的小保姆优点太多。换句话说,你配不了。再换句话说,我已替想好了,张阳飞很Ok,刘健很Ok,老吴家第三个小子也很OK。”
“你不知道吴三是个同?他只搞基,不搞人。”靳薄离冷视他,有力的回击。
靳剑翎微囧,再拎一个出来:“老吴家的不行,老郭家的三小子总可以吧!”
“郭小三啊,人如其名,专门给有夫之妇做小白脸。别问他三爷图什么,特殊嗜好。”
“王郡爷……”
“这个你就更别提,这个月的期货他玩太大,一不留神被人强行平仓。以我的估算,最多一个月他不是跳,就是被人砍死,金融界和商界将永远找不到他的影。你确定要把凌清瑶介绍给他,一起去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