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你要对念念好,要给找最好的老师最好的学校。有人欺负,你要替撑腰。调皮不听话的时候,你要严肃的教育,不能纵容的坏脾气。有些时候,念念还是像你,脾气臭,还认死理。”
靳薄离吸了吸鼻子:“以后,念念就是我的儿,我会对好,你就放心吧!”
“我放心,我当然放心,你要敢对不好,罚都能罚死你。不过,你边那些人我不放心,你记得空把们散了,别让们有事没事就来我面前晃悠,我可不了。”
“怎么个不了?吃醋吗?”
“那是必须要吃的,还是陈年老醋。”
靳薄离笑了,笑得一脸泪都不干净,只能长手出纸巾,又听在后面打着吹欠,有气无力的说:“散了那些人就只剩下尧尧,尧尧是靳家的骨,就让他留下来和念念一起长,这样念念多个玩伴,还有哥哥能照应。等哥哥长大,再把靳家的家业转给他,必竟我已没那个本事再给你生儿子延续香火继承家业。不过,这么一说,我是不是该对他好点?不然我老了,他不养我怎么办?”说着说着想着想着,就笑了,咯咯的笑,笑尽最后一丝力气贴着他的腰睡了。
靳薄离不争气,比靳剑翎还不争气。靳剑翎是哭着哭着就能自己停,他是哭着哭着,自己就停不下来。一直哭一直哭,等睡着等刘健拿药进来,他还坐在那里抱着头,呜呜呀呀的憋着气息,独自泣。
刘健懵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小心翼翼地看看他,再小心翼翼地把凌清瑶摆平床上,检查伤口,测量体温。伤口理的没问题,可是的体质太差,抵抗力不够,伤口已出现发炎,比昨天还要严重一些。因为发炎加重,的体温不断上升,前后一个小时就达到39度。
“没事,别哭了,发烧加点药就退了。”刘健把纸巾塞给他,再往药里加退烧药:“加了药,就该出汗,是你盯着,还是我盯着?得……”
“你趁人之危占便宜,我还能动。”靳薄离哭得太久,整张脸都哭得肿了,他进洗手间泡了几分钟的冷水,等绪稳了,等脸部散了散肿,才重新走出来接手刘健的工作。
刘健却赖着不走,翘着二郎问他:“你们又吵架了?”
“吵不起来,还准备结婚,你没戏了。”在昏睡,脸儿烧得通红,额头一层细汗,他小心翼翼地帮拭,再把伤口上的纱布揭开,免得被汗水污了。手的时候,还故意把手上的戒指晒给刘健看。
刘健本就聪明,这一点就更是通,他呵呵地笑道,说了那天在酒店发生的事:“若不是林馨儿突然跑来搅局,那天就打算把四年前的事告诉你。当时,没有为自己想太多,就是单纯的不想让你每次生病都病得那么痛苦。有些话不说,不代表心里没有。在的心里,你至关重要,无人能及。所以,去问问南幽瑾吧,问问这些年他们的夫妻关系,到底是用一种什么样的模式进行的?”
言外之意,他没可能,南幽瑾同样没可能,所以念念不是……而是……
刘健不好直说,只能帮他帮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