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薄离太兴奋,兴奋的眼里只有儿,没有老婆,他不肯回家,厚着脸皮非要留下来:“芭比陪你睡,给你讲故事。等你睡着,芭比再回家。”
“……”念念想要他陪,可他今天有木有特别奇怪啊?狐疑的眼神看着他,越看越觉得不对,小手着他的脸问:“你今天是不是又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又出去让漂亮的阿姨了、亲了、抱了,怕我知道,就提前讨好我?”
靳薄离噗嗤一笑,这丫头小小年纪,警惕还强,像凌清瑶的格。他举起手发誓:“天地可鉴,我今天绝对没有做对不起念念的事。”
“没做对不起我的事,为什么赶都赶不走?”
“想留下来尽尽芭比的义务,毕竟妈咪已答应嫁给芭比。嫁给芭比,妈咪是芭比的,念念也是芭比的,所以芭比要来尽尽义务,陪念念吃喝拉撒睡。”
念念被他绕晕,脑子转不过来,又实在太困太困,打了一个哈欠,闭上眼睛:“那行吧,就这样吧,我要睡了,不许再我的脸,不许揭开我脸上的纱布,不许看我睡觉,不许抢我被子,不许……”后面的不许没有说完,就闭着眼睛睡着了,就这样快。
靳薄离喜欢的不得了,亲亲的,的脸,再凑过去闻闻香香的小体……倒底是亲生的,越看越喜欢,爱不释手,难自,忍不住朝靳剑翎得瑟:“我以为,我这辈子就这样了,想不到我还能有自己的儿。”
“你人一堆,想要儿,那还不是分分钟的事。”靳剑翎靠在隔壁的陪护床上,眼睛瞅着他这边,右手轻轻地拍着边的尧尧。要睡的都睡了,想睡的睡不,都是他害的。
靳薄离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什么分分钟的事?你是在说我秒吗?”
“不秒你能喂得了那么多?莺莺燕燕,多得像蚊子似的,杀虫剂喷一圈都杀不干净,总有活口留下来恶心凌清瑶。小子,别说老子没有提醒你,你再和那些人搅不清楚,你就别……”
“哪有什么搅不清楚,一向都搅得很清楚。”
“你这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靳剑翎被他噎得不会接话,也理不清他话里真正的意思,又见他低头亲念念的额头:“你喜欢归喜欢,别总是拿亲。脸上的纱布还没有拆,小心口水里的细菌染到的伤口。你也是医生,这一点你应该很清楚。”
“我有避开的伤口。”不过,也是该注意,就是难自控,靳薄离出湿纸巾,小心翼翼地给脸手,完一遍又趴在枕头旁边目不转睛地盯着看。以前是不敢看,看多几眼心里都是痛,为什么不是他的儿?现在知道是他的儿,知道谁都抢不走,他就可劲的看,好像要把错失的三年全部看回来。
眉不同尧尧,尧尧的眉是像他那样的剑眉,则是一字眉,像凌清瑶。
眼睛不同尧尧,尧尧的眼睛是细长的眼像他,则是圆眼,眼珠很高的觉,像凌清瑶。
鼻子贴着纱布,看不到像谁。依旧不同尧尧,尧尧的像林馨儿,不厚,角带弯。念念的像他,不厚不薄,线分明,睡觉的时候喜欢噘着,好像讨亲亲似的。
低下头,又要亲的小,被靳剑翎甩来一双臭袜子打在脸上,小声的低吼:“都说了不要亲不要,你还一直亲亲亲。要亲回家亲你老婆,别来这里一直影响睡觉。才做完手术没两天,还需要休息,休息,休息,懂不?靳医生!”
袜子是念念的小袜子,一点不臭,还香香的,靳薄离像傻了似的,一直笑一直笑,骂他是笑,讥讽他是笑。最后气得靳剑翎下床打他,他还在笑,笑得不上气,体一颤一颤,颤得床抖:“我有儿啦,我有儿啦,以后谁敢说我没有儿,谁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