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清瑶很生气,气得呼嗤呼嗤,脯剧烈起伏。这算什么?退一步,他就进一万步?知道在生病,他还跑得人都不见踪影?他口口声声说的爱,就是这种爱?
问刘健:“他去哪里了?”
刘健说:“没说体办什么事,只说有急事要办。”
什么急事?公事,还是私事?公事打电话给张阳飞,张阳飞比还懵:“公司没什么急的事需要他出面啊,他今天也没有来公司。是不是去办别的什么事,不好告诉你啊!”
对啊,不是公事,就是私事,别的不好跟说的事除了人,还有什么???上次是林馨儿,这次又是谁?马艳艳?甜甜姐?还是……
“瑶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
“你别我,一脏兮兮的就不怕病菌染我的伤口?我还病着呢,还病着呢,还病着呢!”凌清瑶拒绝他的靠近和解释,不能想,一想到他的今天吻过谁的、手过谁的,心里就堵得慌。那想象的画面简直就是太,到吃醋,到口是心非。
说什么再不跟他吵架,说什么再不给外人钻空子的机会……算了吧,一刻都忍不了!
靳薄离却是怕怕的,真的不敢靠近不敢,还匆匆的脱下西服:“好好好,你别生气,我现在就去洗澡。其实我上不脏,我有消过毒的。”
他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凌清瑶又会错了意,以为他在外面玩完后已洗过澡换过服。气得脑仁突突的跳,体温飙升,找半天没找到,脱下自己的拖鞋朝他丢过去:“滚滚滚,有多远滚多远,别来我面前晃悠,你大爷的我这穷人侍候不起。”
靳薄离跳开,躲开的拖鞋。见没砸中,又拿起另一只砸。他又跳开,见东西再砸没拖鞋,他还把拖鞋捡起来送过去:“给你,接着来。”
看着拖鞋,噗嗤就乐了,眼泪与笑容齐飞,踢他,挥拳打他:“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是不是得手太容易,你就觉得我无所谓?有没有都一样?怎么对我都一样?反正我都会忍气吞声的留下来。”
靳薄离哪敢啊,给他八个胆他都不敢,迎着的拳打脚踢坐上飘台,强行把抱进怀中:“边的人再多,我对们都没有觉,我心里只喜欢你,只对你有觉,不然我死皮赖脸缠着你做什么?”
“说谎的是骗子,相信你的是傻子。”推了几下没推开,就懒得再费力气,反正,怎样,到最后都一个结果,还在这里任他欺负。这辈子是活不掉了,也不想跑了,就是心里这口气咽不下去。凭什么刚到手,他就出去鬼混?连做个珍惜的样子都不行?
他轻拍的后背,亲吻的发顶:“我没有说谎,你也不傻。我对你怎样,你心里应该能觉到。我要真的一点都不在意你,我现在又为什么要哄你?为什么要怕你?”
“能觉到又怎样?你哄我,你怕我,又能怎样?说到底,你已变了,没有我,你一样能过得好。”
“错!没有你的这几年,我过得一点都不好,心里空落落的怎么都填不满,如一行尸走,除了工作还是工作,也只有用工作来麻痹自己心空虚的觉。”
“说得动听,做得不完。有人你出去,你就跑得飞快,都不管我还病着,不管我还需要你。生病的时候,我会想要你留在我边,而不是们一你,你就去们边。上次对念念是这样,这次对我,你还是这样?你说我能不生气吗?”
又手打他,他却笑了:“你这飞醋吃的,真是醋厂都倒了两家,满屋子都是醋酸味。不过,我喜欢。”也终于不再是他一个人吃飞醋,而整天都无所谓的反应。
真好!
一夜之间,有了老婆,有了儿,老婆还会争风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