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管家已上去敲门,一遍又一遍地敲:“爷,爷……”敲半天没人应,急得直跺脚。
靳薄离不是不应,而是不在卧室,他把凌清瑶拐到浴室。浴室的隔音很好,什么都听不见。凌清瑶贴在墙上,双盘在他的腰上。他双手托着,得生死。
“还要多久?”凌清瑶知道他的厉害,却没想到他会比前更厉害,简直就是极品中的战斗机。一场接一场,中间都不带停的。而且一场比一场时间久,久得无力支撑,磨得也痛。
靳薄离不痛,更不累,憋了四年他要连本带利的要回来。他要不够,多久都不够,但是这么一问,他还是要照顾照顾,轻咬的耳垂,声音魅如魔:“累了?”
“嗯!”凌清瑶差点又沦陷,他那声音简直就有毒,沙沙哑哑,息不定,又着男的声音磁,好听的就像陈年红酒,着迷人的与芳香。
与此同时,他的手机在外面铃声大做,本不想理却一次接一次的响。凌清瑶觉有急事,让他先听电话。他又哪里刹得住车,提高车速,最后百米冲刺。
结束的时候,手机停了,但很快又响起,靳薄离把累残的抱进浴缸的温水中:“你先泡着,一会儿我就过来。”凌清瑶懒洋洋的嗯了一声,把脖子以后的部分全部埋水中,久不人事,倒也兴奋。
靳薄离转出去,抓起手机见是管家的电话,他又匆匆折回浴室。也在进浴室的那一刻,听到管家火急火的声音:“爷,您快点出来一下,太太不知道什么原因忽然跑过来在外面又闹又打。闹得不可开,乱了一团。爷,您快点下来看看。”
靳薄离僵在门边,浓黑的剑眉不悦的拧起,周温瞬间冷却,冰封霜。端木韵?端木韵过来做什么?听到他向凌清瑶求婚的消息,又想过来踩凌清瑶的风?
“怎么了?”凌清瑶觉不对,坐起看着他。
他想了想,还是告诉:“我妈来了,在下面又吵又闹,还出手打人。忽然过来,估计是听到我跟你求婚的消息。你在这里泡着水不用出来,我下去见见,看到底想闹怎样。”
他随便洗了洗,没穿礼服,换了一宽松的休闲服,然后顶着一头湿的黑发,踩着运动鞋大步流星的往外走。走出来就见管家苦着脸,走到梯又见王妈站在客厅的中间,手捂着脸。
端木韵却极为嚣张,手指划脚,骂骂咧咧:“把的东西全部给我丢出去,这屋里不许有一丝和有关的东西出现。丢了丢了,全部丢了,这是的鞋?丢了,一起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