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韵霸道的不可一世,可是,没有理。
这是靳薄离的家,他们是靳薄离的人,他们就算要听也只能听靳薄离的话。谁都不理,把当隐形人。
气急败坏,手就乱拽,拽到谁算谁。拽到离最近的王妈,险些又把王妈拽得摔倒:“丢,丢,丢,把的东西全部丢到外面,不许出现我眼前,不许出现在靳家的地盘上。”
王妈不丢。
端木韵就使劲的拽,站不稳,摔倒地上。
靳薄离生气了,沉着嗓子冷喝一声:“闹够了吗?自己的地盘没人陪你闹,你就陪到我这里来闹?端木夫人,如果我没有记错,我应该说过,你不能自由出我的别墅。”
没有妈,没有靳太太,而是的端木夫人。
跑来不恭喜他,反来恶心他,那他就恶心回去。反正是互相伤害,那就一起来伤害。
母不慈,他这个做子的又何必孝?!
靳薄离五冷冽,眸似雪,一双修长的长步步下行,一派君临天下的王者风范。其他人宛如找到靠山,纷纷退后,远离端木韵,向他靠拢。
他冷轻启,低沉的语气疏离无:“端木夫人,如果我再来一个没有记错,你应该已和我爸离了婚。离婚之后的划分应该说得很清楚,靳家是靳家,端木家是端木家,井水不犯河水。如此,我又想知道,你现在是拿什么份来管靳家的事?又是拿什么份来我的地盘撒野?我的地盘,你是路人,凌清瑶是主人,懂?”
声音不急不缓,音线不高不低,却是冷气四,没人敢大气。说完最后一个字,他走完最后一级台阶,再走向王妈,问有没有事。
王妈低着头,红着眼眶说:“没事。”
他又拿开王妈捂脸的手,不知用了多大的力气,已开始肿,角还挂着迹。靳薄离怒气增加几分,管家带王妈去上药,再其他人散开,免得再遭的毒手。
端木韵却是傻了,傻傻的呆呆的站在那里,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端木夫人?他端木夫人?做妈的是路人,凌清瑶那个贱人反倒了主人??
换句话说,没权丢凌清瑶的东西,没权赶凌清瑶走,而凌清瑶却有权丢的东西,有权赶走。
“不孝子!不孝子!你敢我端木夫人,还敢骂我撒野?还敢赶我走?”端木韵扑过去,要打他,也想不明白他们的母子关系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
失忆前,他们难和,母子很见面,见了面彼此也不称呼,嗯一声或者点点头,就算是过。
失忆后,母子关系好转,他会妈,会请吃饭,还会给送礼,他们扭转了以前的关系,再没有以前的陌生。可是,后来,多出林馨儿和尧尧之后,他们的关系又一次恶化,没有礼,没有请吃饭,没有见面,还下令不许进别墅,不许见尧尧。
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再没有听他过妈妈。可是,不妈妈也不曾端木夫人。
端木夫人?这是几个意思?要和划清界线?要和脱离母子关系?
母子关系他脱离得了吗?十月怀胎的房租钱,又是他说给就能给的起的?
愤怒,怒他的不孝。
憎恨,恨凌清瑶的术,怎么就能把他迷得六亲不认?失忆前是这样,失忆后还是这样,气不过,冲过去,要打他,要煽他耳。
靳薄离又怎么会让打,一把握住的手腕,高高在上的冷眼俯视:“端木夫人,如果你没有听清楚,我可以多说几遍,这地盘没有你撒野的份。在我的地盘,老婆永远第一,无人能及。”
“你,你,你……”端木韵气红了眼睛,满肚子话想骂,又一句骂不出来。气得心疼,气得语塞,脯剧烈起伏,挣扎着甩手想甩开他,又怎么都甩不开他的钳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