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盾不再说话,拒绝和任何人流,他开始捣鼓无琴指法。
坐沙发上,他在上弹。
坐餐桌前,他在桌上弹。
躺在床上,他在半空弹。
他了魔似的,行为诡异,笑容邪恶,如果不是早有准备,凌清瑶乍一看见还真有点心里篸得慌。不过,早有准备心里还是有怕,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于是,找念念商量,要念念让着他,不要跟他对着干,尽量的回避他。
念念口头答应的很好:“行,好,妈咪怎么说小仙就怎么做。”可是头一扭,就对尧尧这样说:“我妈咪傻了吗?要我让着他,凭什么?有本事放马过来,来一个我‘突’打一个。来一对,我‘突突’打一双。我爹地怎么教的,不怕横的就怕不要命的,真把我惹急,我命都不要了。”
“好,妹妹,我帮你一起弄死他。他让你缺一条胳膊,我就让他断四肢。反正,我不会让他欺负你。”尧尧不阻止,还要帮,那语气就是天底下最好的哥哥。
念念超级喜欢他,脸上啵的一口:“你真是个好哥哥。”
尧尧再啵的亲他一口:“你也是个好妹妹。”
然后,好哥哥,好妹妹,抱抱,亲亲,一起设计怎么对付盾盾……凌清瑶一边看着,越看心越抓狂,恨不得一头撞死算了,这都什么时候了,他们能来点正的吗?让他们礼让,他们倒好还组了联盟!
想死!
也没别的办法,只能让姆姆盯点:“晚上你和他们睡一间房,盾盾要是进来使坏,你就着点。着点的意思,保护好他们,也不能伤到盾盾,明白吗?”
“明白。”姆姆和念念一样,上答应的很好,心里却在默默计划,盾盾敢进来使坏,就用体重压死他,绝不客气。怕自己睡太沉,还特意在门的后面挂了一个铃铛,盾盾只要推门进来,铃铛就会响。
晚上,气氛比白天还要古怪,每个人的眼前都是盾盾起的邪笑,好像他有大戏要在深夜上演似的。
“会不会出什么事?”凌清瑶躺在床上,怎么都合不上眼。靳薄离吻,也没心回应,整个人的状态都不好,要被整疯的节奏。
靳薄离把抱进怀里,亲吻的眼睛:“他在一,和南幽瑾住在一起。他现在没有琴,捣鼓的无琴指法你也见到了,到底还是年纪小,弹着弹着指法就乱了套。所以啊,他现在没法对南幽瑾催眠。没法催眠,他稍有动静南幽瑾就会知道,就会把他按回床上,你就不用再杞人忧天,好好睡觉吧!”
这一夜能睡好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靳清涟,他属于天崩地裂就在眼前也不会眨眼的“汉子”。他眼里只有他的手工,不过他现在雕的木雕超极好看,是一发簪。
送给的!
这让不好的心又爽了爽:“清涟说那支发簪是送给我的,他说我是仙,只有那种漂亮的发簪才能配得上我。所以啊,靳家最懂欣赏我的人,还是清涟。”
“得你!”靳薄离点点鼻头,满目溺爱地凝视。和在一起住过几个晚上,今晚才算是他们真正住一起的晚上,没人打扰,彼此清醒,可以像真正的夫妻那样拥吻拥抱聊天。
觉很妙,越看越是喜欢,又在脸上亲了一口。回之甜一笑,侧侧体看着他:“自闭症的心理很难懂,永远不知道他们的心里在想什么,如果不是满室的木雕,我都不知道我在清涟的心里原来是那种形象。不过,我有个想法,你看看行不行?”
“什么想法,说说看。”
“你不是有计划给清涟办手工展览吗?我想给他办大一点,借展出他才能的机会,呼吁全社会关爱自闭症患者。每年有多自闭症儿被遗弃?每年有多自闭症儿因为济状况得不到完整的治疗?靳家如果没能力就算了,可靳家有这个能力帮助更多的自闭症患者,所以我想借展览的机会,你以清涟的名誉立一个自闭症基金,专门救治这方面的患者,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