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你终于醒了,你快看芭比和爹地都给我订了礼服,都好好看,我都想穿怎么办?”
“阿姨,我也有好多套,你说我是穿西服,还是穿燕尾服?”
念念和尧尧已提前进年会的兴奋状态,南夫人也在沙发上给盾盾挑选礼服,唯凌清瑶还没有回魂,琴房的门怎么是打开的?打开的就是不怕看,不怕看就是里面没有人!
没有人!
没有人!
怎么可能没有人?没有人,鞋子要怎么解释?杂志要怎么解释?偶尔过来住一下?忘记收拾?呵呵,信,也想信,可是做不到相信。
要让打消疑,没那么容易!
凌清瑶没有理他们,穿着睡和拖鞋往琴房的方向走,走进琴房寻了一圈,真的是什么都没有。再盾盾:“盾盾,过来,给我弹一首曲子。”
盾盾不傻,知道在为自己遮掩,不过妈咪在上,他也就没昨天那么害怕。昨天他和南夫人一样都吓坏了,吓得五音不全,弹错好几个音。后来,他跟妈妈道歉,妈妈只说他年纪小,还没有太多的阅历,等长大有了足够大的阅历,就不会被这种小事吓到。
所以,这只是小事!
既然是小事,又有何好畏惧?
走进去,信手拈来,弹了一首《世上只有妈妈好》,靳薄离和南幽瑾从外面回来,听到这首曲子都有点说不出的绪,也不解地问:“大清早的为什么谈这首曲子,盾盾想妈咪了?”
南夫人笑着努努:“瑶瑶睡醒就往琴房走,估计是做了什么梦想听盾盾弹琴,盾盾就弹给听。不过,弹弹就行了,盾盾弹上瘾那手就快得不要不要的,到时候小心把给催眠了。”
靳薄离见还穿着睡,就信了的话,进去停盾盾,再把凌清瑶带回上洗漱换服。然后,一整天凌清瑶的状态都不太好,有气无力地不是托着腮发呆,就是任人摆布的化妆试礼服。
这样,靳薄离有点担心,南夫人却是开心的不得了,回到卧室告诉人。人听完笑得不上气,哎哟哎哟抱着肚子直喊疼:“要不要这样可爱啊?弄得我都想早点出去会会。”
不过,还要养一养,不然这体迟早也得穿帮!
人又问南夫人:“我昨天跟你说的那个计划,你做了吗?”
“我做了,请了三个人,全部给了钱,封了口,盾盾那边也待的很清楚。们会一个个出场,扰乱凌清瑶的视线。等的视线弄得乱七八糟的时候,你就可以出去,到时候怀疑你,你也有说词。”南夫人力人,哪怕觉得儿子有风险,还是力人。
“谢谢妈,你永远都是我妈。”人很激,心变得很好。心一好,体也觉好很多。果然靳薄离是对的,凌清瑶有治愈的功能,和在一起可以很好玩很轻松很欢乐,都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加。
然而,凌清瑶却高兴不起来,一失手再失手,还没睡到觉,还头还痛……整个人无打采,了无生气,靳薄离反复夸漂亮,都打不起神,只一遍遍地嘀咕撒娇:“我头痛,我头痛,我头痛……”
靳薄离被磨得没办法,只能半路拐弯,让夏林杰和汪衡带好念念和尧尧,他则把凌清瑶带回酒店,压到墙上:“让你睡的时候你不睡,现在又来闹闹闹,说吧,现在是想打针,还是想打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