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馨儿像个疯子似的抓住靳薄离:“不是你说的那样……你在说谎,你在说谎……你快点告诉他们,你在说谎,尧尧是我生的,他是从我肚子里面出来的……”
林馨儿不服,豁出一切不要命的做秀就是想给自己争个地位。现在好了,自己的地位没争到,还让凌清瑶名正言顺地浮出水面,不服,不服,严重不服。
他们是夫妻也好,凌清瑶是靳太太也好,都不服。
现在能利用的人只有靳远尧,如果连尧尧这个筹码也失去,那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也永远没可能再靠近靳薄离。喜欢靳薄离,就算得不到靳薄离也不会让凌清瑶得到,更不会把尧尧让给凌清瑶。
凭什么让给凌清瑶?十月怀胎的人是,是……要抢走尧尧,要让靳薄离痛苦疚一辈子……
揪住他的服,嘶吼的声音扭曲了五,双眸格外的狰狞:“尧尧是我生的,你知道尧尧是我生的,而不是凌清瑶生的……那些照片和视频都是真的,你知道是真的,妈妈也可以为我做证……靳薄离,你不能这样对我,不能过河拆桥……你告诉他们,说尧尧是我生的,他上流着我的,有我的基因,而不是凌清瑶的,不是凌清瑶……”
靳薄离推开,满脸的厌恶:“我刚才已把话说得很清楚,你要想认尧尧,要想毁我名声,请你把亲子鉴定书拿出来。拿不出来,你就是在……”
林馨儿摇头,歇斯底里的打断:“你这个亲子鉴定书是假的,是假的,尧尧不可能是生的,不可能和的基因配对功……在骗你,你在骗他们,我可以妈妈过来做证,可以证明尧尧是我生的……”
“那我可不可以替凌清瑶做证,证明尧尧是生的?林馨儿的话音没完,靳剑翎就从外面柱着手杖缓缓的走进来,侧牵着目中无人的靳清涟。靳清涟很烦躁,这个时间他应该在床上睡觉,而不是出来瞎转悠。他的生钟被破坏,顺序被破坏,很烦躁,一路嘀咕着:“瑶瑶……回家……睡觉……”
靳剑翎朝凌清瑶招招手,示意过来把靳清涟带走。凌清瑶把念念和尧尧给南幽瑾,再过去牵靳清涟,给他找了一个单人位的大沙发:“先在这里睡会儿,一会儿回家醒你。”
靳清涟不舒服,他要躺床上睡。可是瑶瑶这么安排,他只能听话,不然瑶瑶不给他做好吃的饭饭。靠在沙发上,不管外面是怎样的腥风雨,他独自闭上眼睛睡了。
林馨儿却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靳剑翎的时候没慌,看到靳清涟的时候蓦的就慌了。慌得脸惨白,浑哆嗦,歇斯底里的视线都不敢看他们这边,瑟瑟收回看着自己的脚尖:“不是,不是,不是这样。”
“林馨儿,你说我是替凌清瑶做证,证明尧尧是生的。还是替你作证,让真相公告全市,让全市的人们都知道当年你和端木韵是怎么强强连手来坑害靳薄离的?”靳剑翎不见平日的温和,整个人从头冷到脚,霸气一点都不输靳薄离。他站在靳薄离的旁边,环视四周,势压全场。
沈霞同样不敢再做怪,的修为只敢欺负小辈的靳薄离,还不敢嚣张的骑到靳老的头上。瑟瑟的往后了,想着一会儿要怎么跟靳老解释这件事。
林馨儿不敢说话,双手搅在一起。、靳剑翎不容逃避,又问了一遍:“林馨儿,你现在做个决定,是想我证明凌清瑶,还是想我证明你?”
林馨儿害怕,因为尧尧的事知道,靳薄离知道,端木韵知道,靳剑翎也同样知道。靳薄离说不出口,那是不想辜负边最亲最爱的人。靳剑翎就不一样,端木韵不怕,他又有什么好怕的?
“我,我……”一时没了主意,想放又放不下,想争又争不到,抬起头幽怨地看着靳剑翎:“爸爸能否认我为靳家做的牺牲吗?手心手背都是,爸爸要把一颗心都偏到凌清瑶的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