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幽瑾被骂得好惨,尴尬地囧在那里,面部默默的搐,是的,说的没错,是他没有本事。
每次盾盾逃走他都找不到,因为他没有儿思维,不知道这屁大的孩子会怎么藏。都以为他会逃的远远的,都以为他会藏得很深很深,哪里能想到他会躲在游乐园的旁边。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盾盾懂这个,他却忽略了?
南幽瑾好丢脸,连输盾盾两场还被靳诺柠当面指出来,这老脸简直就是丢到天边捡都捡不回来。没理由再骂,更没有理由再打,他避开靳诺柠咄咄人的目,软了几分气势:“今天的事会给你一个待,好歹他是我儿子。儿子闯祸,老子给屁。”
靳诺柠消了几分气,把盾盾还给他:“这话听着还像句人话!南幽瑾,我跟你说,回去之后你千万不要打他不要骂他不要饿他,不然你所给的惩罚他都会加倍的还给我,我不想你们父子间的牺牲品。再说,他只是想来这里玩玩,并没有做伤害我的事,也没有让我伤。”
南幽瑾落下悬起的心,把盾盾扯到一边又拉重新坐下,再借着微弱的路灯检查脚上的伤。比刚才明显又肿了许多,踝关节两边的骨头都已肿得看不见半分,手指按下立即出现一个深深的窝:“臭……”
又想骂人又想起刚才说的话,得他到的话生生咽回去,从口袋拿出扭伤的药喷到的伤,再拿出冰袋给缚脚:“缚半个小时……”
“半个小时?算了吧!我赶时间回去接清涟。”
“清涟有靳薄离有凌清瑶,不用你替他担心。你还是担心担心你的脚,再不冷缚消肿明天你别想走路。”
“回去再缚。”
“缚完再回去。”
“南幽瑾,你烦不烦……”
“烦也是为了你好,痛得又不是我。”
“我喜欢痛,我痛,怎么着?你还能不让我痛一痛?”靳诺柠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每次看到他就想跟他呛,没有哪次两人能好好地说上几句话。以前他总骂小姐病,其实不是,就是心里不服他,还觉得他不像男人。每次都跟他呛,他就没有哪次主动的让过。
越这样,越不服!
就好比现在,明明看见他急匆匆地跑过来心里很开心,明明很愿意多看他几眼,可是说着说着心里就是无名火起,就是不愿意让他,不愿意让他管。
哪怕是为了好,也不愿意!
这应该也是一种病,一种对他私生活超极介意,介意到无法放下的病,往回收脚,他就死死地按住不让收。这样僵持了几个回合,的无名火就更大,手就去推他:“你烦死了!”
“……”他蹲在地上,哪里吃得住的力道,连连后退一屁跌坐地上。犹不解恨,甩了脚上的冰袋起就往西边走:“南幽瑾,我再说一遍,以后我的事你别管,也不到你管。你管好你自己,管好你儿子,管好你儿就可以,别来烦我。”
南幽瑾气方刚也是有脾气的人,他哪里容得了靳诺柠这样嚣张,“嗖”的从地上跳起来冲过去把重新抓回来:“今天你的事我就管了,怎么着?今天我就要烦你,怎么着?”
“你给我放开,放开。”
“有本事自己走,你不是本事大吗?”
“南幽瑾,你他妈的烦死了。”靳诺柠本走不了,他一手抓一只脚,伤的脚缚着冰袋,另一只脚被死死的困住。别说走,站起来都难。就在这时靳薄离又打来电话,问什么时候回去接靳清涟。
只能说:“等一会儿,马上就回去。”
靳薄离还埋怨,问的一会儿是几个小时?无力解释,又无力挣脱,只能憋着气由他缚。他也是有病,生着气还缚得格外认真,时不时拿开冰袋检查一下,还时不时问:“还疼吗?有没有觉得好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