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薄离,你干什么呢?”凌清瑶想死,跑过去把他揪出来。他干什么呢?不穿服就算了,还想爬到床底下去睡?浴巾甩到他头上,浴袍给他穿上:“就这样你还敢说自己没有喝醉?要醉什么样才醉?”
靳薄离看着,觉好稀奇,手的脸,傻呵呵地笑:“瑶瑶,你爬出来了?你这么快就爬出来了?有没有摔到哪里?我看看。”
然后,他的手变得不老实,不让给穿服,还把的病号服扯得七七八八。他没有别的想法,就是想看看有没有摔伤。可是凌清瑶不让他看,一次次挡着他的手,还一遍遍他住手住手。
“靳薄离,你再闹我就生气了。”
“靳薄离,听话,头发,穿服。”
“靳薄离,把你的手拿开,拿开,拿开。”
“靳薄离,你干什么啊,你脱我服做什么?住手,快点住手……”靳薄离没法住手,越是不让看他就越想看,绪完全被酒催化,理智全部丧失。撕了的服,从上到下撕了个干干净净,不着寸缕。
和他一模一样!
两年轻的体赤相对!
凌清瑶傻了眼,看见他满满:“靳薄离,你,你想要吗?”
靳薄离本来不想要,他只是想看看,谁知道一直挡挡挡。挡得他手忙脚乱,到皮肤到高耸山峰就起了歹心。想看变了想要,是真的想要,平时还能忍,这会儿是一点都忍不住。
抱着坐上,没有前戏,没有滋润,他而,一到底!
“啊!”凌清瑶痛得浑颤抖,好久没做这种事,体现在又弱,又没有前戏的舒展,完全承不住他的蛮力。痛得咬惊呼,整个体往上拔了又拔,想要逃离他丰硕的填补。
他不让逃,把重新按回去,地贴合在一起,舒服的觉弥漫他的四肢百骸。
真的,很舒服。
无法言说的舒服。
这种觉只有和最爱的人在一起才会有。
这是一种温暖的包裹,一种致的吮吸,一种满满的给予让他知道他的世界全部都是。
他喜欢这种觉,甚至贪这种觉,想要拥有一辈子。理智随着他的激慢慢回来,模糊的视线逐渐变得清晰,在眼前不再是模糊的一团而是清晰的五。
的五复杂,眉宇着疼痛,红抿着埋怨,深深的双眸灌满涩又流淌着浓浓温的宠爱,愿意将全部只留给他的宠爱。亦低下头亲吻他的,暖暖的香香的,宛如世界最的盛开:“靳薄离,我今晚让你吃个够,但是要慢点,我怕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