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进来。”靳清涟又朝他丢了一本书,他闪躲过,同时制止凌清瑶:“你别进来,清涟现在谁都不认识,你要进来他会打到你。”
“那你出来,你要不出来,我就进去。”凌清瑶必须狠心,也只有狠心,朝靳薄离的方向出手。
靳诺柠在旁边催,靳剑翎也在旁边催,他们都让他出去。靳清涟已疯了,脸颊通红,目涣散,他们谁都不认识,攻击离他最近的目标,用来确保自己的安全。
靳薄离被弄得束手无策,又被催得烦躁,躲开靳清涟的攻击,朝凌清瑶走过去。他刚刚牵上凌清瑶的手,又听靳诺柠在里面:“你们也都散了,这里给我就行。让萧凯备好车,我们准时过去林馨儿那里。”
“他在发烧,目测有39左度,他要吃药。”靳薄离烦死了,保镖把药箱拿过来,他分出药给靳诺柠:“手上的伤有机会也要给他理,再烂……”
“没机会!他这个样子,你觉得谁能靠近?”靳诺柠接过退烧和消炎药,准备放到矿泉水瓶,他不吃饭总要喝水,到时候把药一起喝进去。至于镇定剂和安眠药,统统不打算用。
就这样破罐子破摔,看谁摔得过谁!
房间里的全部赶走,靳薄离不放心,在门边站了许久,他远远地看着靳清涟,目复杂。靳清涟觉边的敌人越来越,敌意渐渐的放松,最后无力的坐在窗边的墙,用力地息,浑瑟瑟发抖。
“对不起。”靳薄离好心疼,遥着他轻语的道歉。为了他,他特意学医。为了他,他执意回国。可是,他的学医和回国并没有帮到他,反而让他陷更不堪的境地。
如果,当初,他不跟端木韵说的事,靳清涟是不是就不会这样?靳薄离好心疼,好疚,他觉得是自己害了靳清涟。
凌清瑶把他拉进房间,一边检查他上的伤一边劝他:“你的提议没有错,错就错在执行的人。的人很多,没有谁会像清涟这样。”说到底,还是端木韵的错,为什么非要给林馨儿那样的承诺?为什么非要想尽办法的控制靳薄离?于来说,控制就这么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