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大,倒一次两次还行,倒三次就直接摔杯子。
年轻我年轻,彼此不服不彼,我还扬言告诉,说我不会娶做老婆,说我在外面已有了朋友,让死心,让离开南家。
果真离开,很久不来。我就有点慌了,问靳薄离,靳薄离说已出国念书。
我去找过,没跟道歉,还又跟吵起来。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联系我,我只在暗悄悄收集在国外的消息。后来我爸病逝,我接管了南氏企业。由于叔叔们的干涉,南氏一度陷困境。
为了不让我爸的心付之流水,我担起了全部的责任,开始广结朋友。只要有用的朋友,不论三教九流,我全部结识。风流场合,我频繁出。这样一来,我的名声就变得超烂。
但是,我有什么办法?只能装在不在乎,也庆幸不在国,看不到我最狼狈的样子。
再见,是年礼的前一天。来南家看我妈,我妈就让我带出去买礼。我知道自己喜欢,表面不不愿的答应,心里却开心的飞起来。”
说到这里,南幽瑾沉沉地叹了一口气,什么往事不堪回首,这就是!
那段时间,了他人生中最黑暗的时间。无数个夜晚他都被噩梦吓醒,觉扼杀他的魔手无不在。然而,即使这样,他依旧不能倒,不能退,咬牙强撑着,做着不符合年纪的事业。
停了那么一会儿,他又接着说:“那天我真的很开心,觉空气都是甜的,我贪婪地看着,没有底线的满足。只要想看的,想试的,想吃的,我统统都答应。
那天,应该也很开心,东西没有买多,却吃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吃得又多又乱,你现在让我说那天吃了什么,我是真心不记得。
但是我记得酸笋,那是我爱吃的一道菜。
因为生存压力过大,我有很长一段时间我什么都吃不下,只能靠酸笋来开开胃,勉强进点食。那天点了什么菜,对不起,我忘了。吃了多,对不起,我还是忘了。
我只记得,吃完说了一句让我很丢脸的话:“南幽瑾,你现在是不是很穷啊?我那么多年没回国,你居然就请我吃这种寒碜的晚餐。”我当时就想哭,就想找地钻进去。那个时候,我手头是真的张,账面流动的资金一卡再卡,还问过夏林杰借钱周转。
那时候,夏林杰还没有接手,本就没钱借我。夏林杰告诉了靳薄离,靳薄离跟靳叔叔说了,最后还是靳叔叔帮的忙,渡过了那段危机。
我当时特别难堪,觉自己不是纯爷们,就了两瓶白酒,当白开水一口气灌了。”
凌清瑶懂了:“灌完之后,你又醉了,又忘记自己那天做了什么?”就像意大利一样,睡了靳诺柠他都不知道,还一口咬定自己没有睡。
南幽瑾点了点头:“两瓶白酒灌下去我就晕了,没法开车就出租车,把我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