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清瑶应了一声好,又趴在他的枕头上,看着他坏坏地笑道:“你这样下去行不行?会不会让他们看见儿不宜的东西?对了,你先不要去念念的房间,以免辣到他们的眼睛。”他刚才的速度再快,还是看见了他傲人的立,有心疼又觉得好笑,他就完全不属于那种喂几次就能饱的男人,无穷无尽。
靳薄离的脸红了脸,索开看了看,觉得不太妥,又回去补了一件裤。再看看,没刚才那么辣眼睛,还是能看到晨起男人膨胀的阳刚。
摇摇头,对很不“满意”:“这算不算妻子的失职?连老公的分都喂不饱?回头等天气暖和,等你体好了,你看我怎么讨债?连本带利,还是高利贷。”
凌清瑶早就笑得不上气,也睡不着,坐起来把服一件件穿上,又想起南幽瑾,不知道他回来没有。给他拔了一个电话,只响了一下他就立即接通:“瑶瑶,这么早打电话,有事?”
他的声音沙哑沙哑,好像一夜没睡,又好像吸烟过多,凌清瑶怔了怔:“你这是一夜没睡,还是被我吵醒?你的嗓子怎么变这样?”
“我昨天有的事,到现在还没有忙完。估计还有半天的时间,应该能赶上除夕的年夜饭。”南幽瑾声音不好,绪还算不错,听不出多压抑的份。
凌清瑶哦了一声,也就是说他现在还没有回来,要下午才能赶回来。又听见他问:“打电话是不是有什么事?诺柠还在闹你?”
“没有,就是睡醒问问你回来没有。没回来你就接着忙吧,找时间补补觉,今晚要守岁,肯定得熬到十二点以后才能睡觉。”往年在英国,他们就会按习俗守岁,等新年的钟声敲响再出去放烟火。等烟火放完,差不多就是国时间两点左右。
他一天没睡,再熬一天,怕他体吃不消!
他答应好,也真的找地方开始补觉。电话刚挂断,靳薄离端着早餐上来,问给谁打电话,又说今天的早餐很简单,管家说余力都在准备年夜饭,很丰富的大餐。
凌清瑶看了看,是喜欢吃的鱼汤粥。喝完粥,吃了药,等药效上来,才挽着靳薄离的胳膊走出去。一出去就看见靳清涟从梯上来,手里拿着一团红纸,笑眯眯的:“瑶瑶……看这个……漂亮……我教你……”然后,他松开手,落下一串超级长的纸花。纸花的图案五花八门,十二生肖全在上面。
凌清瑶惊讶的合不拢,难以想象他是怎么剪出来的,与肯定自己学不会。
靳清涟却不管,拉上的手就往下拖。靳薄离都不住,凌清瑶也着说:“等下等下,靳诺柠一起去学。”这样,学起来没压力,顶多是笨,靳诺柠却是猪。
靳清涟果然停下来,还翻出纸花上的图案指了着:“这是……妹妹……”好家伙,依旧是头猪。
凌清瑶笑翻,让靳薄离去看念念和尧尧,则带清涟去找靳诺柠。靳诺柠好像哭了一夜,眼睛肿得没法看,嗓子还哑得出不了声。
“这什么况?多大点事啊,至于哭这样?你说现在怎么下去?怎么见人?南夫人看见你这样,我肯定又要被骂得狗淋头。”凌清瑶倒了一盆热水,拧了一条热巾给缚。
靳诺柠缚着眼睛,眼泪又抑制不住的往下流,流得颤抖,伤心无力压制:“我好后悔……凌清瑶,你懂不懂我的心,我真的好后悔……后悔的不知道要怎么办……我都恨不得杀了自己,你说我这是骄傲个什么啊……我一直看不上我妈,觉得不是人……现在回头想想,我他妈的也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