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薄离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没有忍住,他挥出拳头与夏林杰打一团。
凌清瑶是他的命,凌清瑶也不止一次历过死亡。靳薄离现在什么都不求,就求凌清瑶能平平安安长命百岁。夏林杰的诅咒,他不接。哪怕夏林杰是他的好兄弟,他也照打不误。
两人打一团。
夏林杰脸上吃了两拳,靳薄离脸上同样吃了两拳。
夏林杰伤在左边脸,靳薄离伤在右边脸,眼睛一团淤青的黑紫黑紫。
“过份。”凌清瑶心疼至极,南幽瑾拉不开他们,就自己起一子朝夏林杰甩过去。没有打他的头,打的膝盖。一下去,正中他的麻,他“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靳薄离,你还好吗?”凌清瑶见他跪下,立即把靳薄离拉出来,他的眼睛被打黑,脸上又红又肿,角还挂出迹。心疼极了,用手轻轻地给他、:“忍着点,我给你开淤。”
“我没事,别担心。”靳薄离出手三分狠,夏林杰出手十二分狠,同样是两拳,夏林杰伤得不重,他却有点头晕。他头上过两次伤,有一定的后遗症,不能剧烈的震动。两拳下来震得他脑袋疼,扶着椅子慢慢坐下:“没事没事,你别担心我。我不是豆腐做的,两拳打不散。”
他没有说出头痛的事,怕凌清瑶担心。
靳诺柠不知从哪翻到一个药箱,里面有冰袋有跌打药,立即拿出冰袋给他冷缚。
南幽瑾把夏林杰从地上扶起来,用冰袋给他冷缚。不知是打了一场发泄了绪,还是打累了没了力气,夏林杰这会儿很安静,不哭不闹不打不骂,安安静静地坐着任由南幽瑾给他疗伤。
这样的他,再一次不像夏林杰,而像一没有灵魂的躯壳,很是可怜!
丁法医做完尸检,拿着报告出来,乍一见他们脸上的伤,他倒一口凉气:“你们,你们这是怎么了?还打上了?”为什么打?他想不明白。
靳薄离没有解释,眼睛张地盯着他手中的报告,再抬眼与他对视。只一秒的视线流,靳薄离便懂了这份报告书写的意思。哎……这是连最后一点幻想都没有了。
心疼的看向夏林杰!
夏林杰目呆滞,愣愣地看着丁法医,一句话不说,却在剧烈的颤抖。他的心他们都懂,可又能怎么样?现实就是现实,再残酷也只能接。
丁法医上演无角,把报告打开给他看:“DNA的比对显示,这尸体就是雅娜,夏先生请节哀。”
“……”夏林杰好像没有听见,又好像听见了,他哆嗦的更厉害,眼泪串行的往下落。落得无声无息,又有无法诉说的心痛与悲怆。
丁法医接着说,说这个之前他沉沉地咽了一口口水,这个结果会比刚才的结果还让夏林杰难以接,也是被夏逾遗的真相。
他咽完口水,又咳咳两声:“那个,夏先生,据我刚才的尸检检查,雅娜小姐死于窒息。死前有被强行为,有过度的挣扎和反抗。的右臂出现骨折,右手的手指全部移位。也就是说,施暴者在施暴的过凌中,对的反抗做出了强制的镇压。的左手尚好,没有出现骨折,只有脱臼现象。”
脱臼现象不用再解释,无非就是施暴者为了方便自己的行,将能反抗的地方全部打残:“左膝盖碎骨折,髋骨由于最大凌度的打开有出现挤压骨裂的痕迹。左边第三条肋骨断裂,从断裂的接口分析,应该出现于死者死后的行为,不排除施暴者给做过抢救。但是,但是,但是……”
面对人和几个优秀的人才,他第一次有点说不下去。如果他狠心的全部说完,夏林杰肯定会留下一辈子的心理影。左思右想,他把报告递给靳薄离。
靳薄离看了一眼,就痛心地扭开脸,禽的夏渊,他既然连尸体都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