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清瑶沉默地想了想,觉是这个理,姚晴真有上天地的本领,今晚也不会上门闹。上门闹无非就是想提醒,们手上还有做私生的把柄,不想被们闹得难看就乖乖地听话。这会儿有端木韵帮,好像真的不用太担心姚晴的事,更不会担心姚晴会把孩子们怎么样。
放下重重心事,扭转体环抱靳薄离的腰,小脸仰起朝他我甜甜地笑:“你有没有发现妈妈变了?一点都不怕我,还会主动跟我说话。刚才知道我是私生,恁是一句没问。听完前因后果,也没有嫌弃我一点半点。这要放以前,肯定不说风凉话。”
靳薄离关闭吹风机放到一边,笑着说:“我们这些天不在家,念念和尧尧把哄得开开心心,要敢对你不好,念念肯定会第一个不跟玩。尧尧又是个妹控,妹妹说什么他就听什么。这样一来,还敢对你不好吗?再说了,凌东昆那样的份都能接,夏逾怎么着还不比凌东昆强一点?”
凌清瑶眼睛一转:“说得也是啊!好歹夏逾也是出名门,就是人卑鄙了一点。当年他如果能救雅娜,事或许就不会变今天这样。”
“这件事难说谁对谁错,一个掌拍不响。夏渊不害死他的儿子,他就不会记恨在心。他分点父母的宠爱给夏渊,夏渊就不会这样恨他。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靳薄离揭开被子,牵着坐到床上。等上床坐好,他再把被子给盖好。
“从古至今,为争皇权为争家财手足相残的事屡见不鲜,夏渊和夏逾就是典型。夏逾看着无害,其实小心眼不,若不是他的小心眼激怒了夏渊,夏渊也不会把他往死里治。所以说,这件事难说谁对谁错。”靳薄离爬上床靠在旁边,再将搂进怀里:“对了,你是什么时候知道夏逾是你爸爸?”
这件事从发生到现在靳薄离一直没有问过,这会儿见睡不着,就随意跟聊聊。心事嘛,聊聊就散了。又想起客房的夏林杰,不知道他的心事什么时候能散,南幽瑾不敢离开,和靳诺柠还在那里陪着他。
凌清瑶的体还没有完全康复,靳薄离不敢陪,怕拖累凌清瑶的体!
凌清瑶开始讲自己的长历,这也是第一次跟他正八地讲自己的故事:“我很小就知道他是我父亲,妈妈带我去找过他。不是那种找,就是远远地看着。那段时间凌东昆一直打一直问要钱,怕自己不过去,就带我过去找他。想着万一死了,我还能有个落脚的地方可以活。”
说了很多很多,说到最后不由概:“妈妈还是单纯,我那么小,一点用都没有,夏逾凭什么收留我?他有儿有又不缺孩子,他又凭什么把钱花在我上?后来他的求我回去,是念及亲吗?不是,是见我有利可图。算了算了,不想再讲,讲起就生气。还是你说的对,他人心可能不坏,但小心眼太多。”
凌清瑶不想再讲,往下移动体:“睡觉吧,时间不早了,明天还要陪林杰看心理医生。哎……一晃之间发生这么多事,林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缓过来……哎,看到林杰变这样,我都有一种罪恶,觉这些事都是我惹出来的。如果不是我……”
“如果不是你,夏逾会找别的机会说出雅娜的事。你只是一个道,供夏逾利用的道。好了,别胡思乱想,早点睡吧。”靳薄离躺下来,熄了灯,将搂进怀里。
只是搂着,并没有的想非非!
这段时间事层出不穷,靳薄离一边照顾夏林杰一边追踪凶手和艾绾绾的下落,他忙得脚不着地倒头就睡,好些天都没有心思想那个事。
今晚也是一样,他一边哄着凌清瑶睡觉,一边思考凶手和艾绾绾的事。这俩人自失踪后就一直没有消息,像人间消失了一样无迹可寻。这种消失让靳薄离很害怕,怕他们突然窜出来,又在背后捅他们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