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薄离被噩梦困扰,深陷其中不可自拔,他觉这不是单纯的梦,而是预警。
为什么?
因为凶手的目的超级简单,就是要替养母复仇,杀不到他,就找他边的人动手。先是杨莎,再是凌清瑶,这完全有可能。杨莎的死,可以让他疚。凌清瑶的死,可以让他崩溃。他一旦崩溃,就是生不如死,比死还要痛苦。
凶手就是这个目的,不然他为什么要把艾绾绾救走?救走艾绾绾,无非是想利用艾绾绾给他助力……凶手,艾绾绾……凶手,艾绾绾……他们会怎么做?会怎么实施第二波计划?
梦里他是怎么上当的?
梦里凶手是怎么抓到凌清瑶的?
他要怎么避开凶手?要怎么避免类似的悲剧在现实发生?靳薄离想,绞尽脑拼命地想,想起那些中计的过凌他就可以避免悲剧发生。
“靳薄离,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觉他的绪慢慢平稳,凌清瑶才慢慢松开他,看着他的眼睛小心翼翼地问。自春节后他就一直在做噩梦,而春节出事的地方只有夏家。他和夏林杰关系好,不代表他和整个夏家的关系都好。所以,夏家的事不可能将他干扰到夜夜都做噩梦的地步。
一定还有其他的事发生!
看着他的眼睛,让他的心事逃不过的法眼!
靳薄离心中咯噔一下,脸上还是稳住了本来的表,他长长吁出一口气,否认了的推测。他这样否认并不是有意想隐瞒凶手的事,而是不知道这件事要怎么说,又要从哪里开始说起。
如果前前后后全部说一遍,这又会扯到谭夜樱和艾绾绾的事,还会扯到四年前那支录音笔!
现在的事已够乱,再把四年前谭夜樱的“出卖”告诉,会不会接不了又出什么事?夏家的事未完,夏林杰的事未完,凶手和艾绾绾的事未完,再来一把的事?他这算不算是在给凶手找机会?
他没说,一个字不说,只说:“雅娜太可怜,听了的故事之后我心里就很害怕,常常会忍不住胡思乱想把的悲惨命运套到你上。想着当年如果不是南幽瑾,你跟着柏金卓出了国,你的结果又会是怎样?会不会和雅娜那样?胡思乱想太多,心里就乱了,就夜夜噩梦缠,甩都甩不脱。”
凌清瑶看着他,眼神镇定,目忧伤又着浓浓地惆怅,不像说谎骗。就信了,捧着他的脸了:“雅娜是雅娜,我是我,我和不一样。是坏在自己公公的手里,而我公公早就把我当了亲生儿,疼都疼不过来。好了,你别再乱想,我肯定不会再出事,肯定会平平安安活到老。”
“嗯!”靳薄离拿开的手,把拥进怀里。躲开了的眼睛,他又是一脸心事重重的沉闷。凶手这一次会躲到哪里?他又在哪里窥视他们?如果凌清瑶不出门,凶手还有没有办法朝下黑手?不不不……不出门是不是也不行?保镖都中了他的计,到现在都没有查到他是如何潜酒店下药的!
好烦!
不能深想,越想就越烦,他觉凶手不是人,而是一个会法术的魔鬼,来无影去无踪!
烦!好烦!心烦意乱地烦!
他解开凌清瑶的睡,把压在下。他灼热又冲动的索取,唯有这样才能压制体无排解的烦闷。一次又一次,他发疯似的在体驰骋:“瑶瑶……瑶瑶……瑶瑶……”
凌清瑶累惨,全部的体力和力都用来陪他,没有半点脑细胞再去思索别的事。再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上午十点,靳薄离已不在床上,睡过的地方冰冰冷冷,没有一丝他的温度。
想必已起来很久!
对哦,今天有请心理医生,让心理医生开导开导夏林杰。这会儿都已上午十点,想必心理治疗都要结束了吧……撑着酸胀的体爬起来,再以最快的速度进行洗漱和更,再急匆匆的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