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礼结束的时候,姚晴住凌清瑶,想和谈谈贰部的事。换句话说,想让凌清瑶给点钱。
凌清瑶没有理,甩一个后背独自钻进汽车。气急败坏,拉住车门不让关,还泼妇似的开始怒斥:“凌清瑶,你傲气什么?没有夏逾,就没有现在的你。你不想做他的儿,可以,把你体里夏逾的还给我。不想做夏逾的儿,就不配流他的。还给我,把他的一颗不剩的还给我。”
“妈,你别闹了,瑶瑶的事是我们对不起,不是对不起我们。人各有命,贰部也有贰部……”
“你走开,这事你别管。这是我和之间的事,与你无关。”
夏寡言过来拉,被一手甩开,完全不听劝告。夏寡言很不好意思,又来跟凌清瑶道歉:“瑶瑶,对不起啊,我妈最近听到的坏消息有点多,贰部又在频频告急。有点冲动,你不要跟计较啊!”
说完又去拉姚晴:“妈,回家回家,贰部的事我会理,我保证让你晚年无忧。”
姚晴哪里肯,甩开他,再用细细的高跟鞋踩他。他吃痛的松开手,又跑到车前拉开门,手进去揪凌清瑶的领,想把凌清瑶揪下车。
然而,的手还没有到凌清瑶,就被前面驾驶座的靳薄离一把掐住手腕:“夏夫人请自重,这还是墓园,还没有真正离开夏大夫人的葬礼,请你尊重亡灵几分。”
靳薄离没有猛然用力,而是一点点施加力气,姚晴起初不觉得痛,慢慢就痛得额头冒汗,不敢与靳薄离对峙,软下语气讨好的说:“靳先生不要生气,我没有恶意,就是想和瑶瑶叙叙旧。”
靳薄离“哼”了一声:“我太太的向来安静,向来不喜欢与人叙旧,更不喜欢人前人后说三道四。你如果无聊想找人叙旧,我觉得我妈妈比较合适,一定会和你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姚晴脸骤变,冒汗的额头又多了一层汗,端木韵?端木韵那个泼妇?不不不,可不敢跟端木韵提要求,更不敢让端木韵给银两周转。
手上一松,退后几步,车门同时从外面被关上。夏宥言朝凌清瑶挥了挥手,又朝靳薄离致礼道歉,还做了一个打电话的动作,示意回头再电话道歉。
靳薄离没有计较,朝他微微点头,就启动汽车追前面已远去的南幽瑾。汽车驶出没多远,后视镜又看见姚晴责骂夏宥言的动作,手舞足蹈,后背绷。而夏宥言自始自终都没有还,也没有和姚晴吵。
不得不说,夏寡言没有继承夏家的恶,还有着人之初的清醒与善解人意!
凌清瑶看着后视镜,有点欣,欣自己当初没有夏宥言……笑了笑,收回目,又不偏不倚撞见靳薄离投来的视线,微微一怔又旋即微笑:“年过完,正月即将过完,说好的邮之行却一直没有启动。老公,找个时间我们出去吧,这日子越过越是郁闷了。”
靳薄离却不接的话,看着前方拨出一个号码:“王伯,我靳薄离,我妈接一下电话。”稍等了一会儿,又听他说:“葬礼上遇到了姚晴,又来缠瑶瑶,我就是想问问你,这件事你到底管还是不管?你要是不管,我就自己办,不劳你……”
“管管管管。”凌清瑶在后面都听见了端木韵的声:“我怎么能不管?那天我都准备要出去,律师都已安排好,这不门还没出又遇到杨紫自杀的事吗?夏家又走了人,我再过去是不是有点不好,就想着葬礼结束后再去。这不,我正和你爸在商量,明天我就过去……”
“明天?”端木韵愿意等,靳薄离可不想等,姚晴简直就是无孔不,他怕晚上姚晴又会过来。
端木韵立即改口:“不不不,现在,现在,我现在就去。你们等着,我一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