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幽瑾却不依:“男孩子哪能养得这么小气?打就打,打输了才能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免得他一个人不知天底地厚的横来横去。再说,尧尧本纯良,盾盾只要不惹念念,尧尧是不可能打他的。”
“……”靳诺柠还能说什么,他说的好像是那个理,每次尧尧动手都是盾盾先惹念念。
算了,算了,孩子的事让孩子自己解决,总干预也不是办法!
不再说盾盾,把手举起来给靳薄离:“哥,这针要不要拔出来,我觉今天好了很多,醒来也没有想吐的觉。”
“昨晚我走之后,你吐过没有?”刘健先靳薄离一步问道。
靳诺柠没有隐瞒,点了点头:“吐了一次。”
刘健和靳薄离对视,如果吐了,他们是不建议拔针的,所以两人一商量,靳诺柠又被送回床上开始输,一是止吐,二是护胃。
靳薄离还说:“上午输,中午和我们一起吃点东西,如果那个时候还是不想吐,下午就一起出去玩。晚上还是没吐,这针就可以拔了。”
“好。”
“明天晚上又要上船,你再好好考虑考虑,如果还是觉得扛不住,你可以改走公路,我们在下一个城市汇合。”
“不用了,我能扛住,还是跟你们一起坐船走吧!我长这么大,这是第一次跟你出来玩,得好好珍惜这次机会,留个好的回忆。”
靳薄离心疼,也不好再说什么,了的脑袋:“让你好好输,好好地养一养,我出去再给你拿点药。”
上岸之后他拿过一次药,都是拿的最好的药。这两天用了一些,剩的药还够船上用,可他还是想多备点。
以防万一!
他把靳诺柠给他们,自己回房间换服准备出去拿药。进到房间,窗帘还在严严实实的合拢,没有线进来,里面一片昏黑的朦胧。
凌清瑶被他累坏,捂着被子睡得正香,小脸白里红,格外好看。他喜欢,喜欢的不得了,低下头亲了亲的脸:“宝贝儿,好好睡,我出去拿点药就回来陪你。”
“嗯。”不知是听见,还是说梦话,嗯了一声又把脑袋往被子里面钻了钻,那样子说不出的可爱和。
靳薄离被惹得一阵悸动,只觉一热浪顺着四肢百骸涌向小腹,他难的一闷哼出声……完了完了,这辈子得死在的手里,一个小动作,哪怕是一个小到不能小的动作,都能勾起他的……
只要是的,他都喜欢!
完了完了!
这是要把绑在腰带上,随时带着的节奏啊!
魂不守舍的换了服,离开之前又好好地吻了吻,最后才百般不舍地离开。因为是拿药,他并没有带人,只一个人下。
下的时候还在想凌清瑶,想得神魂颠倒,都没注意前面有人。走出电梯的时候,他前直接撞到人家的后背,震得他口一痛,清醒过来。
“对不起,对不起,想点事,没注意……”“路”字没说完,前面的人已扭头,不是别人,正是孙健兵。
孙健兵也是一脸意外,怔着神转过,摆着手说:“没关系没关系,谁都有恍神的时候,希没有撞痛你。”
靳薄离觉好巧,这种巧合也应该不是他能算计到的。他退后一步拉开两人的距离,微微笑着:“好巧啊,在这里又遇到孙先生。孙先生这是练过吗?长得好结实。”
孙健兵倒也没有隐瞒,挠着额头不好意思地笑笑:“我父亲病逝后,我就觉得有一副好体是多么重要的事,就会常去健房练。别看我一,其实是该软的地方软,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