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病嘛!”
“谁没个病?他们有病的时候,也没见他们怎么样啊!所以,淡定,像我这种独生子也不一样有被冷落的时候。”说到这里,盾盾又想起靳诺柠,又是心头一片烦,不说了,拉着尧尧跟他一起打游戏。
到底是男孩,共同爱好多一点,两人很快又玩一片,像之前没有吵架那样。尧尧对他更了解了一点,其实他孤独,缺爱,缺安全。其实他的心并不坏,更没有害人的心思。
一切的冲突,都是那一口气冲上来的事!
俩人玩得好,一下午没人打扰……与此同时,靳薄离正在和孙健兵喝茶,上次没有约功,这次终于还有机会约,俩人慢慢聊,从生活聊到生意,从生意聊到异。
孙健兵说:“如果不是母亲年纪大一直催着婚,我还真不想结婚,哪怕年纪到了,还是觉得单自由一点。”
靳薄离却不这样认为,他笑着说:“结婚有结婚的好!像我妻子那样,我要是不高兴了就会过来哄,要是累了就会过来给我按。一天到晚琢磨着,给我弄什么好吃的。一餐不吃,就叨叨你胃不好,这样那样。一个人是自由,但孤单没人管。多个人在边,冬天不冷,晚上不寂寞,还能生儿育。儿子乖巧懂事,儿甜的,真是哄死人不偿命。”
孙健兵跟着一起笑:“听你这么一说,倒也是有一翻趣味。看来,我这是有婚前恐惧症。”
靳薄离笑着说:“男人嘛,都这样。不结婚的时候,觉得人很恐怖。结了婚才知道,人是上天给赐的最好礼。都说人是男人上的肋骨,确实是,有了我老婆之后,我才觉得自己是完整的。”
“靳先生很爱靳太太。”
“是的,很爱很爱,爱到想预定的下世,下下世,想生生世世和在一起。”
“靳先生是怎么和靳太太认识的?”
靳薄离聊到兴致上,就索全部说了,他一边看着孙健兵的眼睛一边将他们相遇的故事完整地说了一遍。连人馆的事,车祸的事,还有柏金卓和艾绾绾出来捣乱的事一并说了。
一点隐瞒都没有!
最后说:“历了这么多,错过了那么多时,我现在除了好好爱还能做什么?所以,孙先生不是不想结婚,而是没有遇到自己真正爱的人。如果遇到,你就会和我有一样的想法,恨不得天天和腻在一起,恨不得一天能有30个小时。”
孙健兵没有回应,沉思在故事之中许久才点点头说:“听了靳先生这些话,我的确该好好反思自己的。如果真的不爱,也不能耽误的时。必竟人的好时,也就那么几年。”
靳薄离点头认可。
又聊了差不多半小时,靳薄离才起告辞:“小妹晕船厉害,妻子又有风湿方面的病,后天我们不会再上船,改走陆路继续游玩。不能和孙先生同行,还以后有机会见面。孙先生如果想做生意,可以来A市找我,我们有钱一起赚。”
“好的,靳先生,保持联系。”孙健兵怔了怔,才出手与他告别。
靳薄离又是微微地扫过他的眼睛,而后彻底告别,转进大厅进电梯,又独自回到上。却没有找凌清瑶,还是和以前一样先找的沈军。
沈军正在房间忙,不知道都忙了些什么,房间已乱狗窝,四都是打印纸,乱七八糟。
靳薄离捡起一张看了看,面没有变化。再捡起一张看,再捡一张,连续看了数十章,他才出笑容赞道:“干得不错,有没有打草惊蛇?”
“没有,我自始自终都没有出面,也没有派我们的人出去。派出去做事的人都是一些不会被引起怀疑的人,很是安全。”
沈军扭过头,好家伙吓了靳薄离一跳,那样子就像个野人似的,头发凌乱,胡须茂盛,眼眶全是红红的丝,脸一片青,严重的缺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