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薄离头都没回,更别说理。他一路飙得飞快,眨眼就从拐角消失,进了酒店的大门。凌清瑶追不上,气得直跺脚:“靳薄离,你个神病。”
好好的散步,就这样被他搅黄!
这一趟出游也真是麻烦不断,先是靳诺柠晕船,又孩子们打架,再是盾盾失踪,靳诺柠和盾盾反目仇……本以为这两天能慢慢安生下来,谁知道他靳薄离又来捣乱……啊啊啊,他们这是出门前被恶人下了诅咒吗?
不然,哪这么多破事缠啊!
早知道是这种结果,就懒得出来玩。玩没玩好,憋了一肚子的气。
旁边一路尾随的保镖跑过来问:“出了什么事?靳总看起来好像很生气的样子,你骂他了?”
凌清瑶无语天,一脸懵:“我骂他?他生气还需要我骂吗?他自己站在那里想象一通就够了!真是的,都说人有那么几天,你们男人是不是也有那么几天啊?”
保镖完全听不懂在说什么,见也生气就不敢多问,沉默地跟在后面将安全的护送进酒店。
刚刚进酒店,又看见孙健兵站在门口,迎上来不解地问:“靳先生这是怎么了?看着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你看见他了?”
“是,看见了。刚才我下准备四走走消消食,正好遇见他进来,我就跟他打招呼,说靳先生晚上好啊!可他理都不理我,还重重地哼了一声,好像被什么气得不轻的觉。”
“别管他,他来了大姨夫,心容易波动。”
“大姨夫?”那是什么鬼?
凌清瑶不想解释,又一次挥着手说:“别管他,睡一觉就好了。”
“怎么了?你们吵架啦?”
“我没有跟他吵,是他自己跟自己吵。”
“自己跟自己吵?怎么理解这句话?”
凌清瑶不想说,第三次挥手:“算了,不说了,先上去休息,孙先生请自便,散步请注意安全。”
孙健兵却没有离开,还手将拦住,憨厚又诚恳地说:“虽然我没有结婚,不知道夫妻该怎么相,但是从我爸妈相的来看,吵完架如果两人立即见面,接下来百分百肯定还得吵。”
凌清瑶觉得有道理,确实是这样,余气未消,一言不合肯定还得吵。
孙健兵又接着说:“靳太太,我想不如这样,你在这里先坐会儿,我请你喝点饮料。借着这个时间你冷静冷静,也给靳先生一点冷静的时间。这样你再上去见他,他也不会再跟你发生争吵。”
凌清瑶想了想,的确是这个道理:“那就恭敬不如从命,谢谢孙先生的好意,也让孙先生破费了。”
“不破费不破费,能为靳太太效劳乃是三生有幸的快事!”他憨厚的笑着,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请凌清瑶坐下,并绅士的问想喝点什么,同时建议不要喝太过刺激的饮品,以免影响晚上的睡眠。
凌清瑶没心喝,纯粹就是拖时间让彼此冷静下来,要了一杯茶捧在手心,然后和孙健兵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聊着聊着,孙健兵就说起下午与靳薄离一起喝茶的事。结果,凌清瑶并不知道这件事,因为靳薄离没跟说。
为什么不跟说?约孙健兵喝茶,有什么好对进行隐瞒的?凌清瑶想不明白,唯一能想到的一点理由就是,靳薄离怕爱上孙健兵,所以拒绝和外面的任何男人进行接触。
噗!
凌清瑶想吐,是对孙健兵有好,可这种好仅限于相貌上的好。因为他长得圆,因为他长得可爱,因为长得憨厚,只有这些。
绝对没有其他非份想法!
气死!
把当什么人了?见一个爱一个?天生缺男人啊!
生气,气得想冲上去找他单挑,把这件事问个清楚。双手地捧住茶杯,手背上青筋虫子似的一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