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清瑶没地方住,又抱着被子重新回到自己的客房,去外面住?请示靳薄离?靳薄离肯定不会答应。
他要不答应,保镖就会拦住,哪里都去不了!
不想更多的外人来看他们的笑话,又抱着枕头回去睡,想着自己不行就睡沙发。浑痛也是明天的事,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谁知门一推开,又看见靳薄离正躺在沙发上看书。这回听见声音,他回了头,应该是没想到会再回来,想看看谁进来了。
然而看见是,他并没有什么反应,扭过头接着看书,还阳怪气地嘲笑:“怎么?找不到柏金卓又回来找我?发现没有他的时候,还是我好用?”
凌清瑶气得想死,直摔把枕头摔过去:“你有病就去看医生,别在这里乱发神。”
“我发神?你在下面和孙健兵喝茶,不是喝得的吗?你当时心里是怎么想的?想着自己又有了新的备胎,想着可以不把我放在眼里了?行,好,找不到柏金卓找孙健兵也不错,真是人生何无知已啊!”
凌清瑶气哭了,眼泪哗哗的流,不争气的枕头还轻飘飘的,没砸到他还落在半路。真是,气得想死,转出去,把门重新摔上。
不就是睡个觉吗?
行,今晚不睡了!
去下大厅坐一夜总吧!
气得飙泪,连吵都懒得跟他吵,整一个就是醋罐子,就是神病……
一路往电梯方向跑,没跑到位置后面就忽然传来一大力将重重拉住,以为是保镖,不想一回头又看见靳薄离那张帅死人不偿命的脸。
他怒气冲冲,眼睛因为生气而红红,语气不善:“去哪?下去找健兵?当我这个做老公的是死人吗?”
凌清瑶没来得及棚的好又被他从天堂打落地狱,恨死他,用力地甩又怎么甩得脱?甩不脱就低头咬,咬死这个不讲道理的飞醋男!
只是没咬到,靳薄离就拖着往里面走,走进房间丢到床上:“你想出去鬼混,等我死了再说。”
凌清瑶摔到床上,震得伤口钻心的疼,好半晌都爬不起来,闷着头披着头发重重息。窗帘没有拉,落地玻璃着外面的繁华,还有对面高大的建筑。
建筑不是酒店,就是住宅,一盏接着一盏!
凌清瑶过头发看着那些,不由想那些里又有什么样的人?他们又有什么样的故事?和一样,一会儿天堂一会儿地狱?一会儿被宠世上最幸福的公主,一会儿又被摔乞丐不如?
过好过坏,全凭他靳薄离一时的心!
TMD!
不过了!
凌清瑶平气息,用力地爬起来,怒视着冷无的靳薄离:“不想过就直接说,都是年人,没什么责任担不起的。过去的几年没有你,我和念念也活得……”
“念念是我的儿,你觉得我会让你把再带走?”
“好,行,不带,你养着。我自己走,行了吧!”凌清瑶真走,起直奔柜,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
服丢到床上,一件接着一件,靳薄离也不阻拦,翻出一支香烟走到阳台上去。忽见窗帘没有拉上,他这才把窗帘合上。
到一半,心烦闷,又掐灭手中的烟离开阳台重回房间,凌清瑶还真有了劲,一件件服叠得整整齐齐,正往箱子里面装。
靳薄离二话不说,端起箱子就把服倒在地上,然后把箱子往后一摔,把凌清瑶抓起丢到床上。
这一次丢的力度轻了一些,没有摔痛,却是摔哭了,眼泪哗哗的往外流,泪流满面的骂他:“你神病,你整一个就是神病,都什么无中生有的事,都几百年的老事,你翻出来吵有意思吗?”
靳薄离不解释,扑到上,疯狂地吻……撕开的服,疯狂的……比任何一次都凶猛,好像在发泄心里的恨,而这些恨全是惹起的……凌清瑶心死如灰,发觉自己的幸福是昙花一现,发觉自己的幸福是自己沉醉在幸福中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