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清瑶刚刚到展馆与柏金卓汇合,俩人正往里面走就接到了念念的电话。哭得很伤心,像掏了心挖了肺一样疼。
“别哭了别哭了,芭比工作忙,赶时间呢!等他忙完,再让他好好抱抱亲亲举高高,好不好?”凌清瑶有点意外,更多的还是失,为什么会没有遇到呢?也才出来啊!
好些天没有见他,心里甚是想念!
他也是绝了,这些一个电话不打,座机也不打!
真不懂,他这局玩得有多大!
哄了念念好久好久,柏金卓都逛了半圈才把念念哄好。
柏金卓本想听,但念念哭声太杂又说得含糊不清,他怎么听都听不清楚就索先参观展馆。
参观过的地方与图纸上的标注基本一致,就是有几增加了展柜,要稍微地绕一绕。
“念念又和盾盾打架了吗?”见挂电话,他走过来假装关心。
凌清瑶摇摇头,一脸失的叹息:“靳薄离回家拿东西,拿完就走没理念念。念念伤了心就来跟我告状,说他在外面有了别的宝宝。”
柏金卓一怔:“靳薄离回家了?”
“对啊!自那天出去就一直没有回来,不打电话不发信息,好像跟我和不共戴天之仇似的。我想给他打电话,又想起你说的,不能太主动。”
凌清瑶叹了一口幽怨的气:“这局越闹越僵,再这样下去不用七年之痒,我们就得分道扬镳。你说夫妻之间有什么不能好好谈的?为什么非得闹这样,让孩子也夹到中间为难?”
凌清瑶好伤心,随便找了一个地方坐下:“我想一个人静静,你随便看看吧!有什么好想法,记得告诉我一声。”
柏金卓觉得这个不错,正是他想要的。他没有多说什么,拍了拍的肩就走远开始参观展馆。
没了凌清瑶的跟随,他参观的很放肆,照片拍了一张又一张,还拍了几个视频发过去:“看到没有,这里加了几个展览柜。回头走到这里,我们得注意绕开。你在图纸上标一下,没到时了我们的死路。”
凌清瑶没有跟踪他,一直坐在那里没动,等他参观回来才仰起头痛下决心地说:“这次我真的没错,错的是他不分青红皂白。如果又想我妥协,我还不如带着孩子们搬出来单独过。”
“搬出来?分居,还是离婚?”柏金卓有点意外,不知道怎么就开了窍?但是,这绝对是个好构想,也绝对符合他们的计划!
凌清瑶拧眉头,沉思片刻才认真的说:“先分居看看他的态度,他态度好就这样算了,态度不好我就申办离婚。”
说着又是一声叹息:“离婚对两孩子的伤害最大,对我婆婆也是重大的打击,所以我不想离婚,希他能知错改正。”
“不过,万一,他要不知错怎么办?就我现在这体,一不能太劳累,二不能卖命工作,你说我要拿什么去养家和养他们?”凌清瑶又陷新的痛苦之中。
柏金卓倒不觉得这是什么痛苦,从律师的角度给解决方案:“你可以转移财产,办一张不是你名字的银行卡把钱转到上面。等日后离婚,这些钱都能做你们的生活费和教育费。当然,真要离婚,我可以帮你争取到两个孩子的抚养权,不会让你有割心割的痛。”
凌清瑶怔在那里,双眼一阵僵直的迷茫:“转移财产?他会不会先一步就已在转移?再说,我没有亲人,朋友都是他的朋友,我用谁的份证办卡转移财产?还有,转移出来的财产我放到哪里?若被他搜出来,我转移也是白转移?”
柏金卓倒不担心这个:“份证这种可以借,有专门做这种的,给一部分佣金就可以。至于放到哪里,我建议银行开个保险箱。”
凌清瑶看着他,眉梢蹙了蹙:“你的贵重品都在保险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