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薄离好心疼,着纸巾帮泪,再拿药帮散颈后的淤伤。然而,手一下就一声痛,到后面靳薄离都不敢下手,换指尖轻轻地给松。
“你别我,好痛的……你是不是想痛死我……要么不回来,要么一回来就想弄死我……”凌清瑶狠狠地发泄,把这些天的委屈全部发泄出来。不只是哭,还放开嗓子像念念那样哭,哭得惊天地泣鬼神。
靳薄离哭笑不得,只能爬上床拥着:“好了好了,我错了还不行。跟你道歉,好不好?”
凌清瑶哼的一声吸吸鼻子,又一次的问道:“你到底瞒着我在做什么?你以前答应过我,说什么事都不再瞒我。这才过了多久,你不仅瞒着我,还让我不停地猜猜猜。”
靳薄离凝视着,千言万语堆在口,却不知道要从何说起。然而,现在也不是说的时候,哪怕柏金卓已被抓了个证据确凿。
凌清瑶到底还是懂他,见他半晌不说话,就知道这事儿还没到结的时候。叹出一口沉闷的气,有点心累的问:“猜了这么久,又猜了这么多,我猜对了吗?你那些话是这个意思吗?”
靳薄离没有瞒这个,嗯地点点头:“猜对了,就是时间有点匆忙,害我差点没能赶上。”
“你到底有多保镖?”
“不知道有多保镖,只知道每年养这些人差不多要两千多万。”
“我看见他们了,在梯那里晃来晃去。柏金卓没有看见,我把他挡了回去。那烟和火我知道是你们弄的,可柏金卓对我下手的时候,我还是害怕。”因为那一刻,很痛。因为那一刻,没有看见他的人。
靳薄离把搂进怀中,亲吻的额头:“我就在外面,全部能看见,但是我不能进来。那份东西很重要,我派人找过,却没有找到。”
“所以,你利用我?”
“确切地说,是他在利用你,我不过反手将他一军而已。”
“我能知道,那重要的东西是什么东西吗?”
“现在还不可以,等事结了,我就告诉你那是什么。”
“……”凌清瑶不再说话,又实在忍不住,还是看着他的眼睛很认真的说:“这些是不是和我妈妈的凶手案有关?那个东西是不是能证明,谁是杀死我妈妈的凶手?”
靳薄离微一沉,点了点头:“是的!”
凌清瑶闭了闭眼,长吁一口气:“我刚才梦到了妈妈,还梦到了小苏、艾绾绾、妮……”
“艾绾绾的事有点复杂,我回头再跟你说。和妮出现在船上,我也是后来才知道。你被艾绾绾威胁,我在下面救人,并没有听见上面的枪声,也没有保镖跟我汇报。等我知道的时候,你已在房间发烧。”
“所以,自始自终的吵架都是你的计策,跟我喜欢柏金卓没有任何关系,对不对?我们的也没有裂,对不对?”
“对!”
“这几天你不理我,也是想更深地欺负柏金卓,对不对?”
“对!”
凌清瑶松了一口气,右手抱住他的腰:“那我就放心了!我好像没有做错什么,一直都在跟你的节奏。”
靳薄离笑了笑:“你这么聪明,我怎么可能瞒得了你?”
凌清瑶摇摇头,却扯痛脖子,疼得又是眼眶通红。靳薄离扶起来,等适应了头部的重量,再倒药帮散淤。
一边忍着痛一边说:“我不是聪明,只是了解你而已。你不会无缘无故跟我吵架,不会无缘无故提起柏金卓,更加不会因为靳须有的事惩罚我。还有,你一向小心眼,我平时的着暴点你都会斤斤计较,你也没人给别人看隐私的习惯。可是,在酒店你拉开窗帘好半天都不合拢,回到船上又让我穿礼服出大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