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清瑶很怕他这种眼神,心慌的揪住他的袖子:“不管你还瞒了我什么事,你都要记住,今晚是怎么走出去的,以后就要怎么走回来。”
“如果……”他想问问,如果杨莎的命案是因他而起,还会这样要求他吗?这是他心里的一刺,这刺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扎越深,深到此时呼吸都是痛的。
掐指一算,结终就在这几天。几天的终结,不只是杨莎命案的终结,凶手的终结,也有他和的终结。
或许会恨他一辈子吧!
凌清瑶见他不说话,还一脸难看的神,又追问道:“如果什么?”
靳薄离回了回魂,朝强扯一笑:“如果我没有做到你的要求呢?”
凌清瑶怒瞪着:“你怎么丢下我,我就怎么丢下你。你要敢死,我就跟你一起死。让念念没爹没妈,做个没人爱的孤儿。”
眼泪再次不争气的落下,小手恼恨地捶了他一拳。他明明知道在担心什么,可他一点都不体贴,还来刺激。
捶一拳又一拳,他握住的小手包在掌心,送到边吻了吻:“逗你玩的,看你着急的样。我肯定会平安回来,还要回来带你去看大真相呢!宝贝儿,快睡吧,等你睡着我再走。”
有了他这样的话凌清瑶才稍稍安心,答着闭上眼睛缓缓睡去,不知道怎么睡着的,也不知道怎么醒的。只知道体一,就惊醒过来,再找他,他已不在房间。
怕醒来害怕,他没有关灯,床头的灯调的睡眠线,温暖却不刺目。心里又是一阵难,趴在枕头上默默流泪,天亮起床一双眼睛肿桃子似的,看着都吓人。
用热水缚了好久,消了肿才敢回靳家带摄影师拍照。拍照并不难,守在旁边看品图就可以。拍好之后,再把洗出来的照片挑出品送给设计部。设计部很给力,连夜加班做出画串和宣传海报。
因为靳薄离不在公司,凌清瑶全权理,又带人去布置展馆。如此一忙碌就是四天过去,这四天一直没有见过靳薄离,靳薄离也没有出现。
第五天,装修全部收工,展品连夜进馆。工人们搬的小心翼翼,生怕撞坏磕坏。第六天,展品大致就位,靳剑翎不放心,坚持要过去看看。
凌清瑶陪过去,俩人一边看一边商量,又在几个拐弯的地方增了几个繁琐的木雕。清涟这几天有点不高兴,因为他们搬走了他的东西,所以不到四点,端木韵就打电话来催:“几点回来啊,清涟我弄不住了,不是摔就是砸,还差点砸到念念的脑袋。”
靳剑翎不敢再讲究,拉着凌清瑶往回走。刚刚回到家,就看见老宅的铁门前站着一个悉的影。
“孙先生?”天气渐热,服减,乍一看凌清瑶还想不起是谁。直至下车他转过头,看他的脸才知道是孙健兵。
孙健兵憨厚地笑着,一边笑着一边挠着脑袋:“还真是这里啊!我还怕不是这里呢!靳太太,您好啊!”
凌清瑶出手与他握了握,又把靳剑领介绍给他:“这是我公公,靳薄离的爸爸。”
靳剑翎不认识他,但长相憨厚又是凌清瑶的朋友,就邀请他:“进去坐,晚上一起吃饭。”
凌清瑶的眼闪了闪,又见孙健兵笑着说:“吃饭就不用了,我就是过来给靳太太送张请柬。我和菲菲定在五月结婚,说是旅游结婚,要从家里一路玩过来,有朋友的地方就请一场酒席。菲菲没来过A市,A市又正好有靳先生和靳太太,我们就决定A市摆一桌简单的酒席热闹热闹。”
凌清瑶接过请柬,笑着恭喜,还说要备一份大礼才行,还把船上孙健兵种种优点都告诉靳剑翎。
靳剑翎更是不反他,又一次邀请他进去:“吃了晚饭再走,正好南幽瑾和靳诺柠今天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