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缘份,还是以类聚,双胞胎的兄弟总能遇到双胞胎的姐妹。
菲菲还有一个双胞胎的妹妹!
妹妹玲玲,格十分叛逆:“结过一次婚,不到三个月就离了。之后不再结婚,只不断地更新男朋友解决生理需求。”
“菲菲知道这样做不好,可走头无路只能求帮忙。说没问题,但有一个条件,就是每月给二十万人民币。”
“要二十万,我们还要生活费。还有,我的脸整容后时不时都会出点问题,应付这些问题也是一笔不的费用。”
“为了赚回这些钱,我没日没夜的修学法律,再利用朋友的资源一边做金融一边做律师。大约用了一年的时间,我在律师界就小有名气。”
“又用了一年的时间,我了知名律师,稳定了收,也稳定了份。如果没有哥哥的存在,我能活得很彩,这份彩不会输给靳薄离。”
“可他就是我的噩梦,我也永远不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么。”
“就好比,我刚刚整好容、刚刚办好假份,他忽然就吵着要回国。我问他回国做什么,他又不肯说。可不偏不倚,就在那天我们遇到了凌清瑶。那天是他开的车,故意撞的凌清瑶。还故意让我骗凌清瑶,让我说自己是大律师。其实那个时候我只是打算再修一门律师,并没有正式行。他还让我追求凌清瑶,追求的靳名其妙,不符合半点逻辑。”
凌清瑶听得胆颤心惊,做梦也想不到杀死妈妈的凶手曾离也很近,更想不到“孙健兵”这步棋会布得这么大。
“他为什么要杀我妈妈?”这是凌清瑶听到此时,仍然没有听到的信息,看着柏金卓想从他那里得到答案。
柏金卓却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杀你母亲。我问过他,他一直不肯说,只让我照着他的安排做事。从始自终,我都是听他的,他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他要不照着做,“孙健兵”就为难菲菲。好几次,“孙健兵”都S大发,差把强了菲菲。
为了确保菲菲的安全,他懒得再去琢磨什么逻辑,说什么就做什么。哪怕知道不合理,哪怕知道会出马脚,他还是照做不误。
“就好比船上的相遇,明明破绽百出,我还是要照着他说的做。做就做,没什么了不起,早点暴我还能早点解脱。”
“说实在话,被抓的那一刻我是解脱的。但是那份文件真的很重要,上面有我和他的约定,还有他做案的证据。我只有保护好那份资料,才有恢复份的希。”
柏金卓讲到这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眼睛重新看向不远的菲菲:“这是劫也是重生,但包庇重刑犯又是知法犯法,我的未来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菲菲泪如雨下,哭得泣不声:“只要不死,我就等你!”
凌清瑶被动了,重新思考柏金卓的问题,也不反问自己,柏金卓有错吗?他错在哪里?菲菲被要挟着,他又要拿什么力量反抗?又要怎样力气逃出那个恶魔的掌心?
都是被害者!
都是被利用的棋子!
就像这样,了一场又一场的无妄之灾!
眼睛再次移动,视线重新落到“孙健兵”的上:“我现在是你孙健兵,还是你田子?”
孙健兵走到这一步,已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他邪恶地看着凌清瑶,不答反问:“你是不是早就怀疑我是凶手?”
凌清瑶摇了摇头:“也不是很早,一开始在船上到的时候,我觉得你是个好人。哪怕尧尧一直说你是故意撞我,我仍然觉得你是好人。”
“尧尧?”孙健兵好像懂了自己败在哪里,尧尧,一个他一直没放在眼里的四岁孩子,却结结实实地捅了他一刀。
凌清瑶又点头:“对,孩子的眼睛都是清澈的,他们从来不戴有眼镜看世界。他们看到的世界都是最真实的。他说你是故意撞我,靳薄离或许信了,但是我没有相信,我觉得长这样的你就该是个憨厚的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