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来的突然,喜讯来得意外!
病房里面,人全部走空,就剩他们俩面对着面。凌清瑶还有点迷糊,还不敢相信喜讯来得这么快:“睡觉之前,我还是绝的。怎么一睡醒,你就好了?你没逗我玩,让我空欢喜吧!”
似是问他,又似自言自语,傻傻地看着他,手过去又收回来,害怕喜讯是泡沫,一就碎。
靳薄离浑浑噩噩一个多月,终于在的瓣与眼泪下被唤醒,“李田子”的名字更像一剂猛药打到他的脑海深。
他,全部忆了起来!
遗憾、愧疚、无能为力……各种复杂的绪淹没着他,让他千言万言全部堵在间,化一声悲伤的叹息:“我这样的人,还能给你什么欢喜?凌清瑶,你妈妈是我害死的。没有我,不会死。你恨我吧!”
“你没有醒的时候,我一直在恨你。你失忆不记得我的时候,我一直在恨你。现在,我已恨完。靳薄离,我们接着往下过吧!”凌清瑶才不要恨他,为什么要恨他?他能清醒地说话,不是比什么都好的事吗?
蹲在床上,捧着他的手泪流满面:“老院长就是一个坑,他说你三四天就能醒,结果我一等就是一个月。”
“就在我以为你再也不会醒过来的时候,你又突然醒了,还把我忘得干干净净。我又跑去问老院长,你什么时候能想起我,他说不知道。”
“他都不知道,我又能怎么办?那个时候我就一个想法,只要你能醒过来,失忆也好,傻了也好,我都要,都是我凌清瑶的老公。”
“靳薄离,你还记不记得以前你跟我说过一的句话?你问我,‘你知道‘靳薄离’这个名字的意思吗?’”
靳薄离的眼泪止不住的流,湿了枕头一大片,哆嗦着与异口同声:“靳薄离,就是靳要离开。一辈子,一双人,不离不弃。”
凌清瑶站起来,半弯着腰抱着他,与他脸贴着脸,泪连着泪:“你说过的话,我都记得,不敢忘不敢走。就守着你,不管你是什么样子。”
“曾那样卑微的我,你都不曾嫌弃,不曾看轻我半分。现在的我,又怎么可能离开你?靳薄离,我要你,念念也需要芭比陪一起长大。”
“我妈妈的事,我没有恨过你。你只是一个医生,并不是神仙,不可能每一条生命你都有本事救回来。”
“救活的生命,你会为他们高兴。失去的生命,你会为他们难。我就想问问,这样的你错在哪里?”
“那一天听到真相,我的绪是有点波动,可是那种波动不代表我恨你。我只是想不明白,这种生死常理的事为什么会生出恨?为什么会转移到无辜的人上?”
“我不能说,所有的医生都是好的,也不能说所有的医闹都是家属的错。可是这件事,你的确没有的责任,错的确在他们上。”
“动手术,死。不动手术,还是死。只要死了,不管死在哪里,李田子都会认定的死是你造的,你都逃不了这一关。”
“没有你,还有别的医生,总有一个人或者几个人的生命逃不出他的魔手。我妈妈死得无辜,我心里难,可是不怪你。这,或许就是的命吧!年轻的时候误信了夏逾,遇到了凌东昆,又生下我是个儿。”
“如果这三步不这样走,的命运或许就不会这样。哪怕生下的我是个儿子,凌东昆也不敢天天欺负。”
命啊!
都是的命啊!
凌清瑶想得明白,又能分清事非:“绪波动的我,需要时间消化这个信息,与你无关,与恨无关。等我消化完了,我就会去找你。你为什么不等我?为什么不再等等我?那天我等了你好久,一直让沈军给你打电话,这些你都不知道吗?”
话出来,全是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