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样说,可事实并不是这样!
靳薄离从房间出来没有看见,就知道去了哪里,他跟着出来,去车库,开跑车。
赶到的时候,赵斌正穷凶极恶地扑向,敏捷地躲开。没有听见说什么,只听见赵斌在夜下抓狂的嘶吼:“知道真相我也不会分手,更不会退婚,你收了我的聘礼,你就是我赵家的人,就是我赵斌的人……”
靳薄离微蹙眉头,很不爽的觉,这是要跟他抢人的节奏吗?跟他抢人,可有先过问他家儿子?他家儿子在里面,正睡得舒服呢!
“……不管你的家境怎样,不管你的父亲有多么恶劣,不管你现在和哪个男人在一起,我都不会退婚。凌清瑶,你给我听好了,你是我赵斌的人,一辈子的人,婚礼如期举行,不会改变……”
哎哟,看不出来啊,小男人还痴的。只是,痴谁不会,他痴起来连他自己都害怕。
靳薄离的心愈加的不爽,开门要下车与赵斌理论,却见赵斌发了疯似的朝外跑来。赵父赵母怕他出事,忙忙追过来拉住他。他还不服,连连甩手好几次,还险些把赵母甩摔地上。
赵父心疼老婆,着了急,朝他后背狠狠给了一拳。也趁他吃痛的时候,反手把他押上车。
一家三口暂时离开,争吵的场面变得格外的宁静,凌清瑶站在远,昏暗的灯下一脸的为难与沉重,显然也是没想到赵斌会痴到这种连男人尊严都不要的地步。
靳薄离再次开门要下车,手机又在旁边震动,他看了看号码就立即接听,眼睛也看向上人影晃动的窗户:“什么进展?”
“按离哥的吩咐,该收拾的都收拾了,该砸的都砸了。老头吃了不拳脚,躺在地上正装死。老太太我们一直有小心,没到,没伤着,但是不知道这会儿躲哪里去了,一直没见人。上就剩一个胖人在哭,哭得跟他妈杀猪似的。”
“和儿在下,人很安全,你可以放心。至于他,有没有打到要害?”
“按离哥的吩咐,兄弟们都有避开他的要害。人死不了,躺个把月那是绝对没问题。”
“轻了!”
“什么?”
“我说打得轻了。”
“明白……兄弟们,再给我使劲的打,打他三个月下不了床……”
他要能下床,那肯定是祸害无穷,靳薄离恨不得他在床上躺一辈子,也听见那人在上嚎:“别打了……死人啦……打死人啦……”
“欠债还钱,天地义,他要没钱还,就让他拿命来还。兄弟们,手上给力点,别让我回去没法给大哥待。”那人吩咐完,又移到窗边往外看,看见他的跑车停在黑暗,又小声地问:“离哥,你看这样行不行?不行,我再让兄弟们加把力。”
“这样就可以。”
“最后要怎么收场?”
“他要没钱,肯定会找他儿要。我收拾他,是想让他儿过得轻松点,不是想让他又追着儿要钱。打完,你们走人,说句打得太狠,拿命抵债就行。”
“是拿命抵债,还是宽限时日?”
“抵债,下次想揍他,不怕找不到理由。”靳薄离痴起来自己都害怕,狠起来那也绝对够男人,所以都不要惹他,更别想动他的人。
他痛揍凌东昆,也是帮凌清瑶母出气,气几十年打他一顿不过份!
他推门下车,朝的方向走过去,听见一直追问为什么为什么,却不知道在问什么。想靠边好好听,上又传来重的脚步声,一个接着一个,吵得他更是什么都听不着。
朋友看见他站在暗,没有跟他打招呼,直接带人离开!
上又传来人嚣张的声,骂骂咧咧的极是难听。杨莎上,凌清瑶一个人站在下又生气又不放心,怕杨莎再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