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件事涉及重大,林浦沿为了维护安定,并没有对外放审。
算是一场审。
衙下跪着岳启行一众人还有一些跟随在他侧的帮手,至于被抓来的村民,已都被安排妥当遣散回家。
在听到这里的时候,司念对林浦沿的办案能力还是很钦佩的。至在这么短的时间他能将这一切都安排妥当,实属不易。
醒堂木一拍,林浦沿讯问下方跪着的男人“罪犯岳启行,窃银,私扣百姓挖取矿石,意图不轨之事,现今证据确凿,上述有所有被欺压百姓的连名册,你可认罪?”
岳启行没有怕,他一直沉默着。
司念觉得有些奇怪。
林沿浦等的不耐烦,“你可认罪?若是还不开口,那我先打五十大板,你的锐气再说!”
他传着话,拿出一个令签就要往下扔,地上跪着的男人终于开口了:“你不能动我!我背后的人你可以招惹不起。”
他在翰林院做了半辈子的事,什么金贵的人没见过,就这样一句口空的白话,被吓住就不是他了,尽管他明白这个人有一半的可能是存在的。
“那你就看看我惹不惹得起,老实代那批兵送去了哪,或许还能对你从轻发落。”
“不说,就按谋逆罪论!”
令签这次没有意外的被扔了下去。
岳启行喊着,吵得人心烦,林沿浦命人堵了他的,然后继续挨板子,也就在这个时候,有人急匆匆从后面跑到林沿浦的旁,朝着他说了几句话。
男人神终于变了变,看向台下跟司念他们对视一眼,起离开了片刻又回来。
岳启行的板子此刻已挨到了二十下,沉重的刑法让他上气不接下气,趴在板子上连哼哼的力气都没了。
他一挥手,住了衙役:“就到这里就行了,此番罪犯无法画押认罪,人先带下去,择日再审。”
话说到这里,司念皱的眉头就再也没松开过。
不清楚是什么让林沿浦改变了决定,但想来怕是跟他刚才离开有很深的关系,地上死尸一样的男人被拖走,司念追着林沿浦住了他:“大人,民有话要说。”
林沿浦有些无奈的遣散开了众人,他着眉心问司念:“有什么事,直说就行。”
忙了一天一夜,他的子骨已有些撑不住了,再加上刚才一茬这会头更疼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