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惊醒他，看到他眼底下的淡青影只觉得心疼，并不知道顾长临昨晚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但是看他这么疲惫的样子，肯定很晚才回来，想到这，司念无声的叹了一口气。
虽然司念动作很小心，但还是让顾长临睁开了眼睛，他睡的很浅，一点动静就能让他立刻醒过来。
“昨晚你很晚才回来吗？”
司念见他醒了，连忙轻声问道，想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才回来没多久。”
他想了想，还是如实代了自己回来的体时辰。
顾长临是一个多时辰前才回来的，他太疲惫了，一回来就直接躺在了司念的旁，稍微眯了一会儿。
“你昨晚到底做什么去了？怎么刚刚才回来。”
司念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昨晚还以为他只是去做些寻常的事务，所以便没有多问，可现在想来他要做的事应该不简单。
“之前那几个人死了。”
他的话让司念愣住了，万万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
“他们都是被人用暗割而死的。”
按理来说，地牢里里外外都是二殿下的人，这件事无非就两个结果，要么是宅子里有卧底，要么是有人混进去了。
无论是哪个结果，都不是二殿下能接的。
顾长临跟陈子程一同审理了宅子里几十号人，最终得出的结论是里面有个卧底。
在这里已藏了两年，一直没有暴。
三殿下本来是不打算为了这几个人把自己好不容易安进来的棋子置于危险的。
但没想到这几个人被关了几天之后，便有些蠢蠢动了。
他们虽然不是三皇子边的心腹，但多还是知道一些有用的报，为了不让他们开口，三殿下只能选择舍弃这枚棋子。
不过三殿下自己可能想不到他们这么快就把这颗棋子给抓出来了。
三殿下本来是想过几日把这颗棋子给带走的，但没想到二殿下在这件事上雷厉风行，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
“所以你们半夜三更就是为了去审讯卧底？”
司念没想到他们是为了这事才出门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