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念看得出来，他们的心理防线已被攻破了，距离如实代只差一步了。
“要是你们能坦白的话，我兴许不会对你们动刑，但要是你们一直不肯说的话，就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了。”
司念沉着一张脸，面无表的看着他们，给他们造了很大的压迫。
毕竟司念面无表的时候是真的看着气势很强大，让人不自觉的而生畏。
那几个人一时间都有些撑不住了，他们本来就没过什么训练，心理素质很差，稍微一他们。
这些人就都没办法再继续装聋作哑了，司念把他们的那点小心思拿的很准。
“我再给你们半炷香的时候，你们好好想清楚，到底是命重要还是一个本不愿意来救你们的主子重要。”
他们看样子已被五花大绑许久，可公主本就没有派人过来，很明显是把这些人当是弃子了。
毕竟堂堂公主，怎么可能为了几个下人拉下脸来求自己。
司念知道这种话，对他们来说最是杀人诛心了，保管能让他们失去抵抗。
果不其然，这句话是压死他们的最后一稻草，原本他们的心理防线就已被司念摧毁的差不多了。
而这句话彻彻底底的让他们崩溃了，他们面面相觑，最终还是决定和盘托出。
“幕后主使就是公主，是公主指使我们的，我们上有老下有小，要不是公主着我们做这种事，我们哪敢来招惹顾夫人你。”
这几个人声泪俱下的供诉着幕后主使，司念让胡掌柜替他们把手上的绳索给解了。
“公主只代了你们做这件事？”
司念怎么都不信纪昭儿会有这么好心，只让这些人在书肆里捣乱，这可不像是纪昭儿的作风。
“公主还让我们盯着夫人，要是逮到机会就对夫人动手。”
这是这些人本来就没存有什么杀心，更不敢犯下如此大罪。
要不是纪昭儿着他们在书肆里捣乱，从一开始他们就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行了，我暂时信了你们的话，要是想让我放过你们也简单，只要你们能找到纪昭儿犯事的证据，我不但不会把你们送进牢房，还会把你们的妻儿子都给救出火海。”
司念看得出来他们的确不像是作犯科之人，而且也没有真的对书肆造什么损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