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这位小姑姑和那些纨绔爷比起来也丝毫不差,年轻的时候可是清倌里的常客,如今的这位驸马爷,也是因为了的眼,被强行赐婚的,否则王家的后人,怎么也不至于沦落到给人做驸马。
“让公主忧心,是民的不是。”安映雪说。
知道这位安和公主的脾气,所以从一开始就把自己的姿态放得很低,不管这些话诚不诚心是不是敷衍,起码明面上挑不出来的错,这样的话就算安和想要借机挑事儿,也没有机会。
“说吧,你们我来大理寺,是想知道什么?”安和问。
那态度,倒整得才像主人似的,安映雪三人,反倒了被审问的人。
安映雪也不恼,只问:“不知道公主是什么时候发现了驸马爷和冯婷之间的事?”
安和回答:“以前从没发现过,那日赶巧,推门就看到了。”
“除了冯婷以外,驸马平日会对其他人这样么?”
安和:“他没这个胆子!”
安映雪点头,“也就是说冯婷是驸马除了公主外的第一个人是吧?”
安和对这个说辞显然有些恼怒,但还是点了点头,“是这样,否则我也不会那么生气。”
笑了一声,看向安映雪,说:“我那时正怀着孕呢,是他的骨,每日孕吐睡不好觉吃不好饭,他却背着我跟别的人,我怎么可能不生气?”
“那公主当时进去的时候,冯婷是活着还是已死了?”安映雪问。
安和眼神微闪,“记不大清了,我当时所有的愤怒都在驸马上,而且太过生气,动了我的胎气,没多久就离开了,还是后来才知道他竟然把人给玩死在了床上。”
“公主是隔了多久才知道的?”
安和做出回想的模样,思考一番才答道:“那天晚上吧,约莫隔了半天的样子。”
“好,谢谢公主的配合,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