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病房另一头,传来一道低沉而又冰冷的声音:“过来!”
这道声音犹如从遥远的地狱里传来的一般,似乎在隐忍着什么,更是让时小糖觉得一阵不寒而栗。
双眼适应了黑暗的环境,借着微弱的月,一步一步朝病床的方向走去,每走一步都是那样的胆战心惊。
在离病床还有三米远的地方,时小糖停了下来,有些磕磕的问:“先生,您……伤到哪里了?”
不让开灯,这是打算让黑帮他理伤口么?
完了,难度更近一步,今天是不是必死无疑了?
时小糖瞬间有些哭无泪。
男人声音沉冰冷:“你就打算离这么远给我理伤口?”
哪怕看不到病床上的况,时小糖还是能够觉的到,有两道炙热的目正注视着自己。
他就像是蛰伏在黑夜中的恶魔,仿佛随时都能扑过来将撕碎。
就算心里害怕的要死,时小糖还是着头皮往前挪动着步伐,再次胆战心惊的开口:“先生……”
话音未落,一道突如其来的力气袭来,“哐当”一声,手中的托盘掉落在了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时小糖吓了一跳。
这是该怪没有拿稳,还是怪这个男人突然袭击。
就在时小糖心脏“咚咚”乱跳,想要弯腰、黑将地上的东西捡起来时,病床上的男人却冷冰冰的说了一个字:“脱。”
托?托盘?
托盘掉在地上,惊到了他,他生气了?
时小糖一时有些没有反应过来,手足无措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脱!”
忽然,侧腰上抵上了一个冰冷坚的东西,那道低沉冰冷的声音更像是贴着耳朵说出来的,甚至能清晰的觉到他灼热的呼吸声。
他是在……
让脱服?
他不是伤了吗?
可是却能如此矫健的站在后用枪抵着,还让脱服……
等等!是来给他包扎伤口的,为要脱服?
“咯嗒。”寂静的病房里清晰的传来枪上膛的声音。
第一次遇到这种况的时小糖眼睛瞬间睁大,满满的全是恐慌之,险些没有因为害怕而一屁坐到地上。
“服脱掉,不要让我再重复一遍。”他的声音低沉而又沙哑,着些嗜的杀伐之意,抵在腰侧的枪也愈加了几分,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开枪。
明白了男人的意思,虽然一恼怒与屈辱之意铺天盖地的朝袭来,可在危险面前,却没有一丝反抗的余地。
时小糖战战兢兢的出手。
第一次在陌生的男人面前脱服,时小糖心中有些前所未有的辱,咬着,指间都在微微发抖。
的护士服脱下来之后,出一条素白的连,时小糖手上的动作也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
男人将冰冷的枪更加往腰窝里抵了一下,声音低沉且危险,着让人不容拒绝的冷漠:“继续!”
时小糖子一抖,艰难的将手至背后,拉开拉链,素白的连掉落到了地板上……